邊的人,從最初他就知道那個晶片裡的內容,所以才會告訴你。誰都沒有想到湯鈞恆會背叛裴言瑾,而自立門戶,在無間島上他從裴言瑾那裡弄到地圖再交給你,不是因為他想要救你,而是他想讓我和裴言瑾鬥起來,兩敗俱傷後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而這個過程中,出面的都是裴言潔。你回想一下,當時裴言潔把你關進地下實驗室,我們費了很大功夫沒有找到,湯鈞恆怎麼能準確地找到你?很顯然這件事是他一手安排的,以及當時在暗中對你開槍的那個人,就是湯鈞恆讓裴言潔那樣做的,只不過當時莊名揚替你擋了子彈。”
也就是說裴言潔身後的那個人是湯鈞恆,裴言潔從始自終都不是一個人,而是被湯鈞恆操控,因此裴言潔才會有那麼大的本事,蔚惟一被注射藥物後,段敘初可以控制住裴言潔,但段敘初一時間卻奈何不了藏在暗中的湯鈞恆,所以就算他殺了裴言潔,而不按照湯鈞恆的要求和蔚惟一分開,段敘初也得不到解毒劑。
當時為換取解藥而和蔚惟一分開時,段敘初做戲不是給裴言潔看,而是湯鈞恆,直到他拿到第一粒解毒劑,他才對裴言潔下手。
蔚墨樺和裴言瑾都被湯鈞恆設計了,而蔚惟一同樣被湯鈞恆欺騙幾年,可見湯鈞恆隱藏得有多深,這種人就屬於兩面三刀的型別,典型的偽君子,要識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何況當時蔚惟一和湯鈞恆之間沒有這些矛盾衝突。
湯鈞恆在她身邊一直是守護者的姿態,縱使她知道湯鈞恆在商界機關算盡不擇手段,那也是他的一種生存之道,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湯鈞恆怎麼做人,怎麼做事她不管,但如今湯鈞恆開始針對她和段敘初,她就必須計較了。
由此也更可以肯定湯鈞恆的目標是幾大財閥和m2k,而他們幾個人則是湯鈞恆必須除去的障礙,裴家財閥根基深厚難以撼動沒有錯,但總是有弱點,有空子可以鑽,不得不說湯鈞恆太懂得審時度勢。
一方面裴廷清這個多年來裴家的強大支撐人物,如今已是油盡燈枯,而裴言嶠如今被拘留,會所也被查封,裴言嶠的身世曝光,裴家財閥又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各種問題接踵而來,裴家財閥如今真可謂是危機重重。
段敘初的眉頭緊皺著,薄唇抿成堅毅的線條,他合上手邊的筆電,抬頭看向周醫生,“裴廷清那邊怎麼樣?”
“裴廷清不顧醫生的勸解,早上時就出院回到裴家了,這樣操勞下去,結果可想而知。另一方面裴言嶠也不在乎他自己的聲譽和裴家財閥,哪怕是會所他也不打算要了,裴言瑾幫裴言嶠處理這些,但明顯力不從心。”
蔚惟一聽到周醫生這樣說,她也是有些煩亂地問:“這種時候裴言嶠還顧著他自己的小情小愛嗎?難道不應該振作起來,迴歸裴家幫裴廷清度過這次危機嗎?”
蔚惟一不知道其中緣由,周醫生低下頭沒說話,段敘初嘆過一口氣,拉住蔚惟一的手低沉地說:“有些內情你不瞭解,言嶠有他自己的立場。”
到底還是他的三弟,在如今四面楚歌的情況下,段敘初不可能不擔心裴言嶠,但說實話,裴家財閥怎麼樣,他確實不想去幹預。
蔚惟一皺了皺眉頭,還想說些什麼,段敘初卻摟著她的肩膀往樓上走,“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你打理好自家的蔚藍集團就好了。”
“可是我擔心你。”蔚惟一從段敘初的胸膛轉過身,深深凝視著他的臉,心疼地說:“我不想讓你太過操勞,如果我可以幫你分擔的話,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力。”
段敘初聞言伸手撫著蔚惟一的頭髮,勾著唇寵溺地說:“我知道你愛我,但我更愛你,你不想我太過操勞,我更不想讓你總是為我擔心。你若是真的心疼我,那每天晚上讓我好好發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