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傻笑。
 ; ;剛剛看到窗外那些軍人,嚴翠華還覺得這不過是嚇唬人的一種手段。
 ; ;但看到那些軍人,居然對秦帥的命令,執行的相當果決,秦帥對他們,如臂使指,一顆心不由的懸了起來。
 ; ;即便是這樣,嚴思冷還存在一絲僥倖:也許,這些人,都是僱來的演員呢?
 ; ;畢竟冷國那龐大的家業擺在那裡,如果這兩人真的想要趁機對付冷國的話,僱二十幾個人演一場大戲,也是相當值得的。
 ; ;這一絲僥倖,隨即沉落谷底。
 ; ;嚴翠華清晰的看到,那二十幾個“演員”,一路向前,絕不回頭。
 ; ;一路上,所有的障礙,基本都是一躍而過,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 ;就連那一人多高的鐵絲網,他們也是兩兩配合,僅僅是一個墊步,便輕鬆的一躍而過!
 ; ;這還不算,那道足有一丈高的圍牆,這群“演員”也視若無物,在十幾米遠的地方,開始助跑,緊接著騰身而起,在牆壁上腳尖連點兩次,翻身上牆!
 ; ;嚴翠華冷汗直冒,心底最後一絲僥倖也徹底消失不見。
 ; ;這些人,絕不是演員,他們絕對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而且,還以服從面前這個年輕男人的命令,為天職。
 ; ;“停……讓他們停下……我……我答應你的要求。”嚴翠華雙腿一軟,頹然的坐倒在地。
 ;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帥只得繼續扮演黑臉的角色,“晚了!”
 ; ;一邊說著,悄悄給烈犬打了一個眼色。
 ; ;烈犬沒有辜負他的名號,立刻捧哏道:“秦爺……算了吧,既然這女人答應了,讓兄弟們撤回來吧,還有一些訓練任務沒有完成呢……”
 ; ;“決計不行!”秦帥斷然道:“命令就是命令,哪有朝令夕改的道理?這頓酒,兄弟們非喝不可!”
 ; ;“這女人已經知道錯了,他不瞭解你的能量……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聖人都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秦爺縱橫四海,哪能跟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啊。”烈犬捧完臭腳,覺得自己的牙都快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