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內閣決定將阜新死了十幾個士兵的事掩蓋下去,在兩方的默契下,奉天和rì方的各大報社都選擇xìng的忽然在阜新的事上採取了沉默的態度。
不過一個集體內總會有些不同的聲音,川島浪速等一批軍官加快了策反蒙古王公的步伐。
遼闊的科爾沁草原上,零星分散著一些牧民,不過有一群約五千餘人的騎兵卻一反常態的集結起來。
“烏泰,為什麼咱們這一次不將dú lì的旗號打起來?”夜晚點著油燈的帳篷內,拉喜敏珠爾道:“那些rì本人可是一直在催促咱們。”
燈光下的烏泰臉有些yīn沉:“你以為dú lì是過家家,現在就咱們兩人,沒有別的王公響應搞dú lì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不搞dú lì咱們為什麼要去打通遼城?奉天督軍葉重手裡可是有兩萬多人馬,兵強馬壯,咱們也惹不起啊。”相比起烏泰,拉喜敏珠爾的神經就顯得大條點。有些不解地問道。
烏泰灌了一口酒道:“通遼發展了幾年,積攢下了不少財富,光是修的那條公路聽說就得花上將近四十萬兩銀子,折成大洋有五十多萬,更別提傳得沸沸揚揚的通奉鐵路,那可就是好幾百萬了。你看看通遼城裡面變化多大,咱們草原上的牛皮,羊毛,牛肉,馬肉,一車車的向通遼城裡面送。從奉天運過來的麵粉,烈酒,皮靴,還有一些古怪的新奇玩意,路上的車隊從來就沒有停過。若是咱們能打下通遼城,你說該搶到多少的好處。只要不dú lì,從名義上來說只是軍閥上的普通衝突,若是dú lì的名號打起來了,běi jīng那位袁大總統說什麼也容不下咱們,到時候咱們除了去外蒙可就真的沒出路了。”
拉喜敏珠爾皺眉道:“還是清朝的時候,咱們拿了朝廷那麼多的好處,而且又有rì本人在一邊逼著,若不dú lì,怕說不過去。”
“還是等攝政王那夥人聯絡上更多的人再說吧。或者先打下了通遼城,拔除葉重在草原上的這顆釘子,或許那些還在觀望的人會下定決心扯旗造反來,這麼多年過去,草原人已經完全忘卻成吉思汗時的榮光了。”烏泰將酒碗用力扣在案上道。
何銳手裡有一個混成旅,賬面上有5500餘人計程車兵,不過當初14門火炮給葉重帶走了,改編成混成旅新的火炮陸軍部又還沒調撥過來,除了七挺馬克沁重機槍之外,其他人都是人手一杆步槍,沒有重火力,洮南也是極為重要的城鎮,派了2000人防守,而留在通遼的就只有3500人了,即便加上城中平時負責鎖事,訓練不足的jǐng察,也不過4500人出頭。
這些人防守自然不成問題,雖然人數上少了點,拉出去打野戰何銳自忖也不會吃大虧,就怕被人偷了城,通遼歷經幾年,已經積累起一筆極為可觀的財富,蒙古騎兵來去如風,若是被人偷了城,到時候可就yù哭無淚了,何銳不敢冒這個險。
通遼不缺馬,派在外面的探子多如牛毛,烏泰的騎兵還在七八里外便被發現報到通遼城來。一展平地,視野開闊,這種情況下根本沒辦法打伏擊。
“該死,這麼多大炮!”孫勇看到七八百米外,十數尊鋼鐵怪物被蒙古人的馬拖曳著一線擺開,炮口正對著通遼的五米多高的城牆。不由吃了一驚,在奉天講武堂呆過一段時間,惡補過火炮的知識,孫勇一眼便認了出來,75MM野炮,大聲道:“大家快躲起來!”
轟,轟,轟,地動城搖。城牆在炮火下顫抖。一顆顆炮彈接二連三的或者砸在城牆之上,或者飛入城中一幢幢建築在炮火的肆虐下轟然倒塌。
城牆主體由紅磚徹成,外面裹了一層水泥,當初考慮到蒙古話沒有火炮等攻堅能力,這種城牆已經是蒙古人無法逾越的天塹了,哪想到烏泰一出手便是十幾門火炮,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