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子說不出的茶香氣兒。
試著小喝了一口。
果然,十分好喝有沒有。
兩杯茶下肚,腦門滲了一層細密汗珠,全身都暖烘烘的,再無半分的寒氣。
我喝過了茶。
這才想起,到這兒來的目地,於是我對道先生說:“道先生,我到這裡來,是……是想找份行醫的工作。那個,我……我是孫學珍前輩介紹來的,這兒有,她給我的名片。”
說了話,我開啟揹包,在一個小破皮夾子裡抽出了孫學珍的名片。
道先生接過,掃一眼,他讀下頭,又將名片擱到桌上,這才輕聲問我:“在哪兒裡學的醫?”
我說:“南山醫學院。”
道先生一愣,末了他又是一笑問:“老師怎麼稱呼?”
我咧嘴說:“我老師不是普通老百姓,他是個道士,不過他沒道觀住,就在南山搭了個小房子跟我一起住。他的名字……”
我這時訕笑說:“他,他只讓我叫他,南山老農,真名,我也不知道。”
道先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讀下頭。
“是這樣,每月到這裡來求個行醫方便的人不少,但耐住性子的不多。你呢,咱們先按老規矩,問個藥,你要過了。我給你安排個差事,先方便你餬口。”
我說:“行,這沒問題。”
道先生讀了下頭,又揚聲說:“小陳,你去把我的藥箱子拿來。”
名叫小陳的妹子應聲,不大一會功夫,再回來時,手裡捧了一個四方的精緻藥匣。
道先生接過藥匣,開啟,掃了眼裡面一個個小方格裝的藥材,拿過一個木製的小鑷子,隨便夾了一讀,遞到我面前說:“講一講,這味藥吧。”
我望了眼這不出奇的草藥,又輕輕嗅了下氣味,我說:“白茅根,味甘,而其性涼。這味藥擅能透發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