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這時揚頭,對兩個路過的妹子說:“這池子空著呢,沒人,沒人。”
妹子用冷漠目光白了老莫一眼,轉身就走了,多一句話都沒有。
老莫哼了一聲:“沒勁,膚淺,就那模樣兒,透著股土氣。”
我微微笑過,我頭一仰,閉眼在池子裡泡。
就這麼,泡了一個來小時,老莫見沒人過來。他說讓我先泡,他去別的池子轉悠一圈。
這人剛走。
我手機就響了。
一看,聞騙子來的。
對過暗號。
“真不容易啊!這一般妹子,還不敢接這活兒。後來沒辦法,打電話,讓老陸他大侄子,託人,找到了一個幹這個的。然後,花了錢,又說保證人家安全,這才總算答應過來了。”
我感慨說:“辛苦了。那個,素質怎麼樣?”
聞騙子:“我看著還行,說是打南邊回來的。”
我說:“那不容易啊,這是行業精英啊。妥了,我心裡有數了,她什麼時候能到。”
聞騙子:“我正開車給她往你那送呢。”
我說:“行,到了,開好房,給我電話。”
聞騙子:“妥妥兒地了。”
掛了電話,我閉眼在思忖接下來的一步步計劃。
老莫這人,他心裡現在有股邪火。
醫家裡講,這叫相火過旺,陰虛陽亢之症。
這麼個病,根上,就是思念合體之事過多。老是想著,找個妹子,找個女人,來透了這股火兒。
透了,就能舒坦一段日子,然後過了些日子後呢,火起來了,又想了,又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讓聞騙子請了個專業人員來,不是幫老莫透了這個火。
而是讓她,把老莫的火給撩大發了。
我不讓他透。
我讓他上大火,上了大火,色膽包天,可是什麼事都不管了。
理智,等等一切,都沒用。
想到這兒,我心裡琢磨一番,我有數兒了。
就這麼,又過了二十多分鐘。
我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
我心裡有數,接了。
“哈嘍啊帥哥兒,我在三號樓呢。你什麼時候過來呀。”
我淡然:“怎麼稱呼,誰帶你來的。”
“那啥,那哥,你跟他說吧。”
“喂,我老聞。”
我說:“到了。”
聞騙子:“嗯,房都開好了。”
我說:“這樣,你先閃,我一會兒過去,對了,她叫什麼?”
“莎莎。”
我說:“好。就這樣吧。”
掛掉電話,我起身開始找老莫,兩分鐘後,我在一個池子裡把他逮著了。
“老莫啊,那什麼,我一個朋友的姐姐碰巧也來了,我這過去,跟她打個招呼,你一會兒去三號樓找我吧,順便給你引薦一下。然後看看,咱們一起吃個晚飯。”
老莫正跟幾個徐娘半老,風姿猶存的老女人白話什麼駐顏秘術,聽我這麼一說,他馬上說:“好好,我一會,一會兒就去找你。”
我起身往回走。
很快,找到三號樓,上去電梯,直接到了門口。
敲門。
轉眼功夫,門開了。
一股子濃烈的香水味兒,立馬衝到我鼻子裡。
我小摒了下呼吸。
“嗨,哥,你來了。”
我打眼瞅了下,這個叫莎莎的……得叫姐姐吧。
歲數不小了。好像得三十往上數了。但捯飭的挺年輕,一頭披肩大長髮,穿了個吊帶的裙子,腿挺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