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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喬見他不聽話,便把手繞到後面去,摸到他的大腿外側,想掐上一把。然而他大腿上的肌肉太結實,她試了兩下根本掐不住。
背後的胸膛微微震動起來,那丫似乎在笑。
梁喬磨了磨牙,手上方向一轉,滑到了他大腿內側。摸一把也好,掐一把也好,都有他受的了。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動作,關衡就飛快地把手從她腰上撤下來,攥住她那隻已經伸到不可言說部位的爪子。
這女的比他膽子還大,被她在這裡抓一把那還得了?
他強行把梁喬的手拽出來,握在手心裡不讓她動。
這裡人多,梁喬也沒想跟他鬧,任由他抓著手。
兩隻手在沒有人的地方緊緊交握。
電梯很快到達18樓,梁喬晃了晃手,關衡這才鬆開她。
梁喬從人群中擠出去,手上一陣涼涼的感覺,她低頭看了看,手心手背都是一層薄汗。
電梯裡,關衡手心裡也溼溼的,手指蜷縮了一下,然後悄悄在褲子上蹭了蹭。
旁邊張偉蔫頭蔫腦的,他心思都在別處,也沒留意。
新電影資金、演員都已到位,另外一部電視劇的劇本正在接洽中,早上開了一個簡短的工作會議,張偉跟在關衡後面回到辦公室,交代了一下工作,然後就去給窗邊那幾盆植物澆水去了。
光曜旗下剛剛成立一個經紀公司,已經從其他公司挖過來幾位一二線大腕,除此之外也一直在物色新人,負責人把從電影學院挑選的一批新人名單交了上來,關衡一個一個看過,總共十五個人,被他劃掉了五個。
“這幾個風格大眾化沒有特色,篩掉。”他把批過的檔案合上扔到一邊,拿起另外一份。
張偉戳著含羞草的葉子,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關衡把視線從檔案上移過去,看他兩眼,皺眉敲了敲桌子:“你這麼閒,工作都做完了?”
“啊!”張偉晃過神來,連忙把含羞草放下,拿著自己的小鏟子和肥料準備離開。走了兩步他又停住,提醒關衡,“老大,你今天該去醫院複診了。下午三點前的時間我都騰出來了,三點半有個會議,晚上跟林導約了吃飯。還有,明天早上十點的機票飛香港。”
“知道了。”關衡想了想,把手機拿了起來。
張偉說完卻沒走,站在那兒表情糾結地看著他,片刻後放低聲音問:“老大,你的鼻子真的是被梁小姐打的麼?”
關衡手上動作一頓,抬起眼皮盯了他幾秒鐘,沒什麼表情地問:“她告訴你的?”
張偉沒說話,抿了抿唇,預設。
這女的怎麼老拆他的臺……關衡輕哼了一聲,繼續拿著手機打字:“你問這個幹嘛?”
“你——”張偉猶猶豫豫地,拿鏟子撓了撓頭,一點底氣都沒有,“你是不是喜歡梁小姐啊,被她害成這樣都沒報復……”
報復?
關衡因為這兩個字怔了一瞬,是哦,那女的偷襲他,害得他鼻子都摔斷了,他居然完全沒想過報復這碼事……
不,還是想過的,他一直想把她抓過來打一頓屁股來著,哼哼!
不過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
他又瞄了扭扭捏捏站在那兒的張偉一眼,“你知道就好!下次再敢揹著我給她送特產,鼻子斷的就是你了。”
張偉連忙擺手:“不敢了不敢了。”臨走的時候他又很不放心似的囑咐關衡,“那你要好好對梁小姐哦,不要欺負人家。”
關衡抓起一份檔案朝他揚了揚:“你找打是不是?”
張偉趕緊溜了。
中午還沒到飯點,舒楠就開始興致勃勃地跟梁喬商量午飯吃什麼了,“我聽他們說食堂來了個新師傅,做的紅燒肉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