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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真皮床坐下,興奮地搓了搓手。她拿起一個雞塊咬上一大口,頓時滿足得眯了眯眼睛。

全程目睹了她沒出息的樣子,關衡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默默開了一瓶果汁擱到她手邊。

梁喬拿起喝了一口才覺出不對:“常溫的?”

吃炸雞不讓喝啤酒也就算了,常溫的有什麼喝頭?

她剛想抗議,忽然想到什麼,猛地閉了嘴。

這傢伙難道是因為她例假才專門把冰啤酒換成常溫果汁的?

她拿眼角瞄了瞄關衡,嚼肉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關衡察覺到她的視線,繼續斜著眼睛看她,語氣還特別不耐煩地說:“看什麼看!吃完趕緊走!”

看看,一說不讓睡就翻臉不認人。梁喬撇撇嘴,虧她剛才還有點小小的心癢呢,呵呵,還不如買根按摩棒。

電視螢幕的畫面還在播放,兩人沉默地邊吃邊看。半晌,梁喬忽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忘記開聲音了?”

關衡咀嚼的動作一僵,只一剎那,很快又恢復那張拽拽的、不愛搭理人的冷酷臉:“我就喜歡這麼看,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梁喬擺出一副恭順的模樣,“您說了算。”

關衡又是一聲輕哼。

梁喬沒忍住瞅了一眼他的鼻子,心說:哼得這麼動聽,看來鼻子是好了呀。

為了維持自己的面子,關衡堅決不肯開聲音,倆人就著一部默劇,把一大桶東西全部幹掉了。

吃完擦擦手和嘴,倆人幾乎同時往後一倒,癱在榻榻米上。

梁喬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舒服地喟嘆一聲。

“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吃這麼多?”關衡一副嫌棄得不得了的語氣。

梁喬道:“不多不多,也就半桶而已。”

這麼能吃誰養活得起啊……關衡小聲嘀咕了一句,伸腳踢踢桌子:“喂,起來把東西收拾了。”

“為什麼是我?”梁喬表示抗議。

關衡嘖了一聲:“你是護工我是護工?”

梁喬就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哼哼著道:“我先歇會。”

結果這一歇就是十幾分鍾過去了。

關衡實在受不了這種躺在垃圾堆裡一樣的感覺,催她半天催不動,認命地長嘆一聲,自己爬起來把垃圾收到桶裡,拎出去扔掉,順便把手和臉都洗了一遍。

回來的時候發現那丫不要臉的已經趁這短短的時間重新霸佔了長草顏榻榻米,成大字狀往那兒一躺,長手長腳地舒展著,原本紮在牛仔褲的襯衣露出了一個角。

視線在她身上溜了兩圈,最後停留在緊繃凸翹的胸脯上,久久挪不開。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雙峰,看得關衡眼睛都熱了。

媽的,不給睡幹嘛老來勾引他,煩人!

他倚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走進來。本來是衝著那邊的真皮床去的,路過長草顏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腳步頓了頓。

梁喬閉著眼睛毫無所覺,關衡悄悄瞄她一眼,接著抬起腳,在榻榻米角上一絆,整個人重心不穩,立刻朝梁喬倒了下來。

“哎~呀~”他叫了一聲。

梁喬一睜眼就見一個龐然大物正朝自己砸過來,條件反射往旁邊一滾,堪堪避開。

關衡正面朝下摔在了她旁邊,好在榻榻米夠厚也夠軟,並沒多痛。他像是一頭髮現獵物興奮到兩眼放光的狼,飛快爬起來抓住還想往旁邊滾的梁喬,往身下一拉,一跨腿騎到她身上。

梁喬小時候學過兩年跆拳道,除了過肩摔玩得比較遛之外,也就比其他女生力氣大一些、反應也快一些。男人在體型和力量上本就佔優勢,尤其關衡這種常年健身肌肉結實的男人,上次被她壓制完全是因為沒有防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