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影笑著點頭。
“白影帝說的是,我居然把隨意非禮女生的色狼當成了小偷,這判斷能力的確是有待提高。”葉輕毫不退讓地迎上白疏影的視線,微微一笑,襯著此時妖孽的面容顯得十分勾人,就是白疏影看了也不免有一瞬間的愣怔。
她向來都是敵強我更強,想讓她退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色狼?
白疏影眸中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她還真敢說啊!
“希望一會兒演戲的時候你的判斷能力已經有所提高。”
“如果這次不會出現什麼偽裝成小偷的色狼的話。”
兩個人面上都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可是相視之間卻迸發出激烈碰撞時的火花。
一旁的王蒙饒有興趣地看了白疏影一眼,他認識白疏影這麼長時間了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呢!雖然很想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現在還是先拍戲吧!他是真的不想再睡書房了。
——
“第二十三幕,準備開始。”
白疏影不愧是國民影帝,幾乎是在王蒙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和氣場立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給了葉輕一種久違的壓力,除了葉母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讓葉輕又這種感覺。
不過這卻更加讓葉輕燃起了鬥志。
白疏影閃身躲過那個向他襲來的石子,說道:“莫非這就是千機閣閣主的待客之道?白某領教了。”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白疏影竟然一開場就徑自改了臺詞。
葉輕已經猜到白疏影會有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慌亂。她背對白疏影而立,墨色的髮絲輕揚,微冷的聲音似乎是從風中飄來。“不請自來,何來之客?”
“千機閣匾額所書——來者即客。”白疏影定定地注視著葉輕的背影說道。
“閣下似乎弄錯了,這裡可是流雲水榭。”葉輕微微低頭輕輕撫弄著手中的玉笛。
白疏影笑了,“可站在這裡的卻是千機閣的閣主流風染。”
“看來閣下是存心的了。”
“不錯,在下來此就是為了一睹閣主芳容。”白疏影明知道流風染是個男人卻用了“芳容”這個詞,暗諷流風染像個女人一樣喜歡遮遮掩掩。
攝像機前的王蒙眼裡的光芒越來越亮,果然不愧是白疏影啊!這樣一改這場戲就更精彩了,現在就看葉輕會怎麼應對了。
像是流風染這樣的男人聽到自己被暗諷像女人一定會感到怒極,但是他的人設卻不是會把這種怒火流於表象的人。
葉輕思索了幾秒,已然有了主意。
“好。”她輕吟一聲,陡然轉身,寬大的白色袖袍被那隻沒有持著玉笛的手帶起在空中拂過一抹好看的弧線,然後猛地止於身側。
葉輕那張妖孽的臉上神色淡淡的,眸光中似乎帶著些許的悲憫,平靜的語氣卻顯露出令人心驚的膽寒。“既然你存心找死,我也只好成全你。”
聽了葉輕的話白疏影才明白原來葉輕剛剛那個甩袖的動作是摘葉飛花,他在心裡暗讚一聲,這的確是符合流風染的性格也顯露出了流風染高深莫測的武功。
白疏影立即十分配合地瞠大眼眸,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他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向自己的脖頸,只是還沒有碰到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卡――很好。”王蒙對劉光遠說道:“你就照著這個演一遍,會吧!”
……
可是等到劉光遠和葉輕演剛演了一半都不到王蒙是真的想要罵娘了。“卡卡卡,劉光遠你到底會不會演戲?讓你現場臨摹也能演成這個樣子?”
劉光遠羞愧的低下頭。
其實劉光遠很委屈,他演得還是不錯的,但是有了白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