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認真。
“我和你早已沒有關係……”
“傻丫頭,只有這樣的身份,才能讓你順利接近皇兄,也只有這樣的身份,才能方便你進出皇宮,助你我查清那些秘密。”歐陽英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手輕輕掐了掐柳曼槐的臉,一個忍不住,將她圈在懷裡,狠狠吻了過去。
柳曼槐拼命躲閃,誰知這傢伙完全不顧自己有傷在身,不管她如何掄起拳頭敲打,只狠狠欺負著。
片刻之後,柳曼槐已經被吻得渾身虛軟,化成【椿水】癱在歐陽英睿懷裡。歐陽英睿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手指輕輕在那微微紅腫的唇瓣上抹了抹,聲音有些暗啞,“丫頭,你好甜……”
“混蛋!”柳曼槐清醒過來,一腳踹了過去。
“夫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歐陽英睿也不躲,生生捱了她一腳。
“我不是你夫人!”此刻,柳曼槐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可她的脖子和耳根卻泛起了可疑的粉紅色。
“我在你面前從不撒謊!”歐陽英睿聲音極低,話裡帶著促狹,“我是你的人,你明明知道……”
“你這個無賴!”柳曼槐一跺腳,就要走人。
“丫頭,別走!”歐陽英睿從身後將她抱住,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我錯了!以後若是沒有你的同意,我絕不放肆!”
“鬼才信你!”柳曼槐豈會不知這個男人的腹黑與霸道。
“真的,我忍著!”歐陽英睿這話說得尤其【愛昧】,撥出的氣息噴灑在柳曼槐頸項間,那紅色愈加明顯。
“那你從現在開始就離我遠點!”柳曼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夫人……”
“不許喚我夫人!”
“遵命,丫頭。”歐陽英睿在她身後狡黠一笑,輕輕放開她,“丫頭,你在軍營待了數月,變得好凶!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那書彤了!”
“要你管!”柳曼槐眼一瞪,“見不慣你可以不見!”
“誰說我見不慣的?!”歐陽英睿牽過她的手,邪魅地笑著,“你溫柔的時候像水,發怒的時候像火,但不管你是柔情似水,還是熱情如火,我都喜歡。不管是怎樣的你,都是獨一無二的你,我只想好好寵著!”
“你莫不是吃了蜜?”柳曼槐何嘗見過歐陽英睿這麼哄人,當初兩人日夜相守,最最親密的時候,他也不曾說出過這樣膩人的話來。
“嗯,是吃了蜜,剛剛吃的,好甜!好想再吃!”歐陽英睿的視線落在柳曼槐的唇瓣上,眼裡閃著一絲光亮。
“你敢!”柳曼槐一滯,又想掙脫他的手。
“不敢不敢!”歐陽英睿牢牢牽著她,“我們回去吧!我突然有些乏了。”
“活該!”柳曼槐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的確不怎麼好看,也不再罵他,他的傷還需要靜養,卻拖著自己跑來這裡說了半日的話,想來是真的累了。雖然臉上還帶著幾分怒氣,可也任他牽著自己,不再掙脫他的束縛。
“這樣才乖。”歐陽英睿邪魅一笑,突然又想起什麼,將那面具塞回柳曼槐手中,“戴上!”
“既然已經取下,還戴它作甚?!”
“爺的女人,豈能隨便給人看。”歐陽英睿鳳眸一深,這麼絕色的女子,是他的丫頭,是他的女人,他如何願意給別人隨意看了去?
“誰是你的女人?!”柳曼槐的語氣再冷了幾分。
“誰強了爺,誰便是!”歐陽英睿向來如霸道。
“滾!”柳曼槐忍不住罵人。
“你在軍營裡都學了些什麼?”歐陽英睿一蹙眉,“如果你不希望爺當著華池和華藏的面吻你,就戴上面具!”
柳曼槐翻了個白眼,賭氣似地將面具戴在臉上,話音冷淡,“跟你回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