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小心,別是那賤婢使得什麼花樣。”嚴嬤嬤這麼說也是情有可原,這個盒子裡的東西是碧凡珍視的,一般除了貼身的丫鬟沒有人知道,更何況除了她本人,其他人是不會開啟的。
若是被落夕鑽了空子,給裡面放了點什麼不知所謂的東西,然碧凡受到驚嚇,那這樣她一來是碧凡的貼身丫鬟,悉心照顧之外,又可以靠近薛成安。
加之她的絕美容顏,長久下去,她就不相信薛成安不動心。
“嚴嬤嬤,不礙事的。”碧凡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緊張過度,更重要的是那是自己很私密的東西,她還是不願意被別人碰,尤其是當著她的面。
碧凡輕巧的拿起了那塊剪下來的帕子,裡面有個東西應聲落下。
嚴嬤嬤和碧凡都循聲望去,不禁嚇了一跳。
嚴嬤嬤蹲下身撿起來那落在地上的用油紙包著的小袋子:“世子夫人,這是什麼?”
碧凡看著那一包東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驚訝,猶豫,詫異,不安一一閃過。
最後她還是搖搖頭,將那東西收好衝著嚴嬤嬤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嚴嬤嬤還請替我保密,等我查清楚之後,自然會去找落夕。”這樣的一番言辭,一來是不想讓嚴嬤嬤給透露出去,二來也是不希望嚴嬤嬤擅自做主去找落夕。
“世子夫人放心,老奴一定管好嘴。”嚴嬤嬤也是不在多話,彙報完畢便是退了出去。
碧凡在燈下扶額,不知道薛成安回來沒有,今天似乎是格外的不順利,手裡捏著兩樣東西,一個是周厲海給的小珠子,另一個是剛才撿的油紙包。
相較於小珠子,她更是好奇這個紙包裡面包的是什麼。
碧凡放在鼻尖聞了聞,卻是有股淡淡的菸草的味道,她眉頭沒來由的挑了一下。
正巧這時候,薛成安也進來了,看見房子裡只有碧凡一個人,又看到她完好無缺的坐在那裡發呆,心裡的不安終究是都被壓了下去。
天知道當他得到那個訊息的時候,心裡是有多麼難過,他是多麼的害怕失去碧凡。
也幸好安插在碧凡身邊的劉珏反應夠快,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他,他和周厲海之間才有了照面。
兩個大男人竟然是二話不說,一人騎著一匹馬就開始狂奔。
薛成安的火龍駒向來傲氣十足,卻偏偏沒有辦法將周厲海甩在身後,直到去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薛成安才駕著馬停了下來,儘管火龍駒意猶未盡的沒有爭出個高下而顯得煩躁,但是迫於他強大主人的yin威,還是乖乖的停在那裡,可是尾巴卻是不安分的亂掃。
周厲海哈哈大笑看著火龍駒的樣子說道:“苦戒這個老頭子對你不薄啊,連這傢伙都送給你了。”
薛成安手掌拍在火龍駒的馬背上,也不抬頭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是也一樣。”
“彼此彼此。”周厲海翻身下馬。
兩個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並肩向前走去:“看不出來你這北韓的太子倒是一心相當我們大邑的臣民。”薛成安嘴角噙著笑。
周厲海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他像個老朋友一般拍著薛成安的肩膀:“這個話,我剛剛從一個我很感興趣的女人口中聽到。”
果然薛成安一直不變的表情,終於動了動。
周厲海彷彿覺得很有趣,他繼續說道:“那個女人一定是我的。”
薛成安這才轉頭看著周厲海:“這個不是你說了算。”
周厲海雙手背在身後,眼睛裡閃過一絲落寞,只是眼底的那麼深意很快就被他給收住:“如果你在意她,就不要讓她捲進來,今天的宴席,更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去,我在那裡嗅到了那種味道。”
他看著薛成安冰塊的臉龐,一點一點的陰沉下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