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再到後來在大周十年的質子生涯,當慕梵攪弄風雲一手遮天用最鄙夷的眼光看著這個親弟弟時,誰又能知道他心中的痛楚?
或許他也在黑暗中運籌帷幄,可那隻不過是掙扎的求生存,一個被示做妖孽異類的質子又有誰將他放在眼裡?
葉梓夭的胸膛中充滿著歉意和心疼,她知道應該是她那句妖人刺痛了他敏感的神經,讓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痛苦咆哮開來。
“小花……”她嘶啞的出聲,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邊流了下里。
“別露出這幅假惺惺的樣子,你知道嗎?老子最討厭你露出這種被軟糯糯的表情,尤其在看到你對慕梵露出這幅樣子的時候最想把你掐死!”他喘息著吐出的話依舊惡毒。
“你不是喜歡慕梵的那張臉嗎?那現在老子允許你露出痴迷的表情,雖然老子很厭惡自己有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我還是很喜歡看到你沉醉在我懷抱中的樣子……”他接著惡劣的說著。
“小花,你被這樣……”葉梓夭喃喃的說道。
此刻她不想想起那些欺騙與傷害,她只想安撫他化解他身上那股濃郁的悲哀和強偽裝起來的冷漠,手越過他的肩膀,緊緊的抱住了他,默默地承受著他帶來的一切感受……
黑暗中不斷的沉浮,她的意識也不斷的在削弱,昏昏沉沉之間不知道這場充滿疼痛和血淚的歡愛到底是什麼結束的,她只記得她用了最大的努力去安撫了那隻受傷想要攻擊人的雄獅……
睡了多久,葉梓夭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迷茫的坐起身子她揉著那有些疼痛的額頭,昨夜那些瘋狂的畫面瘋狂的湧入腦中。
她有些無奈,為什麼在她想跑路的時候總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想起華雲淼,心臟的位置猛地疼了起來,這種疼痛好像被蠶食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彎下腰痛苦是申銀出聲。
“姑娘,你醒了,這是怎麼回事?”綠衣丫鬟剛進門就看到自己的新主子捂住胸口痛苦的低吼,她急忙的上前想要檢視情況。
“姑娘,你哪裡不舒服?”她著急的問道,第一天伺候心主子就出現了紕漏,這要是讓買她的主人知道了不得殺了她?
葉梓夭白著臉,冷汗不斷的往下滴落,她忍著疼痛道:“心臟好疼……”
心臟疼?小丫鬟不知道如何是好。哦,對了,主人留下了藥說是要是新主子哪裡不舒服就給她吃一顆藥丸。
她急忙的從懷中掏出主人給的那個藥瓶,快速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塞到葉梓夭的口中:“姑娘,這是主人留下的藥,你趕緊吃下去,吃了就不疼了。”
葉梓夭不知道這個綠衫女子口中的主子是誰,她也不想隨意的吃一個陌生人給的藥,可是她一不小心的咬碎了口中的那顆藥丸,那藥竟然直接化為液體順著她的喉嚨流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心臟的位置真的詭異的不疼了,葉梓夭大口的喘息著,她這時才猛然發現這裡不是小花在暮晚街的住所而是一處陌生的地方。
她昨天不是和華雲淼又糾纏在了一起嗎?那她怎麼會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綠衣小丫頭。
“太好了,主人的藥果然管用,幸好姑娘好了要不然奴婢可要慘了。姑娘奴婢服侍您穿衣吧!”
葉梓夭皺眉抓住那丫頭向自己伸來的手:“這是哪?你又是誰?”
那丫頭想了想道:“這是主人的府邸,我是主人新買回來的丫頭,姑娘你是主子命令我要照顧的人!”
葉梓夭聽到她的回答,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本來就不好的心情瞬間又變得灰暗起來,她怒道:“你這說了等於沒說!我是問你主人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見她如此的兇悍,那丫頭委屈道:“主人就是主人嘛,奴婢叫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