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淡淡地看著她,那眼神,那眼神讓靳長恭怎麼說呢?
哦,對了,就是那種看小丑地那裡亂蹦達,能蹦達出一個什麼花樣似的譏諷。
尼瑪!你以為老子願意跑來這裡受你奚落啊,要不是老子的確需要你丫的幫忙,早就將你的身影甩到十萬八千里了,況且如今這混亂的狀況有一大半就是他搞出來的後遺症,不讓他來搞定誰來!
“寡人需要你代替寡人代理朝政幾天時間。”她繞過一大堆的開場白,單刀直入了。
“憑什麼?”暗帝眸中陰晴不定,終於開口了。
“不憑什麼,你要什麼條件才肯答應。”靳長恭自是不信他會這麼簡單地便答應她提出的要求,她也不跟他扯什麼道理,直接簡單明瞭地交易。
暗帝聞言,輕咳咳了幾聲,他看著靳長恭,殷紅似血的嘴唇自嘲地冷諷勾起,一字一頓道:“你究竟有多狠的心,才能對我視若無睹到這種程度?”
靳長恭一愣。
“我昨夜在雨中,等了你一夜,你末來,我便一直等著,總想著你雖對我絕情,總該會為了那一頭畜牲而來,但是你倒是,咳咳……”說著,有些激動,他便掩唇輕咳咳幾聲。
靳長恭聽了他的話,好不容易保持住的正色漸漸有些繃不住了,本來為著她的小金,她的確是想赴約的,可是她卻相信他是不會殺了它的,一時也沒重點放在心上,一忙起來便給忘了。
“昨夜,寡人忙了一夜末睡……”她淡巴巴地解釋了一句,想著再怎麼樣還是先將這緊張的氣氛緩和一些才好談正事。
“你在跟我解釋?”暗帝重重咳嗽幾聲後,抬起一張微微兩頰泛起血色的臉,嘴唇含春意猩色,唯有那一雙黑眸卻冷靜暗瞑得令人不敢直視。
靳長恭僵硬地點了點頭。
“你究竟需要什麼條件才肯答應幫忙,寡人可以替你尋訪名醫醫治你的病,甚至可以請我師傅替你……”
“不需要!我已經想好了條件了。”暗帝打斷了她。
“什麼?”
“陪我一夜,就今天晚上。”
那果斷俐落無恥下流卑鄙的條件令靳長恭風中凌亂,蛋蛋疼痛。
雖然早料到這貨會趁火打劫,卻沒有想到他竟連鍋抄起,直達三壘。
“不可能!”
她陰狠地瞪了他一眼,別以為她沒有後路,除了他,她依舊可以讓華韶替她找一個相似的人容易代替,只不過找來的替身誰都比不上他來更妥當罷了。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一夜,並不是要做什麼,況且,一夜之後,我會將那隻金雕王送還給你,這筆交易你並不算吃虧,不是嗎?”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拒絕,暗帝並不意外,他僅冷硬硬地說完,便轉身就走。
他相信,靳長恭是會跟上去的。
而事實上,他失算了,靳長恭卻沒有跟上。
“好,寡人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今晚不行,等寡人辦完事情回來,再說。”
暗帝頓步,心臟一陣陣地突突直跳,怒視地橫射向靳長恭,微微冷冰地眯睫。
“你就一定要讓我退步,退到無路可退才肯甘心嗎?”
那語氣中夾帶的忿慨,自厭,與怨意,令靳長恭感覺越來越不自在,從她答應與他交易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他們之間已經變得糾纏不清了,這並不是她的初衷,但是卻又是她一手造成的!
“蓮謹之被困在黑山,寡人必須儘快趕去處理,他聯絡著整個朝廷與蓮家層層關係網,寡人已等不得了,已打算午後便出發。”靳長恭算是對他一再破例地解釋了。
暗帝面色稍緩,他道:“罷了,就當我前半生虧欠你的,便拿這餘下的時間來補償,我會將金雕王還給你,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