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獅軍一怔,原先如狼疾馳的速度受制,陣局再度被全盤打散,而周邊人則眼睛發亮地看著靳軍的連弩士。
他們手中拿著是各國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大量連弩一射十矢的弩,這款新型武器簡直太完美了,也太給力了!竟能夠現在當即組裝成型,一來能夠很好地掩藏,二來亦輕便得可以隨身攜帶。
可惜秦軍並不這樣輕鬆地想法,他們此刻,就像被靳國驅趕圈養的羊牛,只能在某一個範圍內活動,一離開立即十連箭矢伺候,無論是準確度還是犀利度,絕對能夠震攝全場。
秦帝前後受阻,頓時有一種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即使再強悍的心理,滿腹再大的報酬都碎了碎,漸漸開始有些慌了。
一慌便亂,一亂便都是渣了。
用一種藐視看螻蟻的眼光瞥了一眼他們,靳長恭勾唇詭異一笑。
而這時,秦帝並沒有抽空去處理秦軍的窘境,因為他已經如願地纏上了靳長恭。
可憐的秦軍被靳軍又打又射,唯有四處亂躥亂躲,而靳軍就像是故意搗亂放鞭炮的惡作劇孩子,將秦軍朝著看熱鬧的群體攆趕而去。
原本就對秦軍被靳軍壓著打心感不滿埋怨的十六小國,頓感場面失控了,暗叫一聲不妙,便慌亂地準備撤退,遠離暴亂區。
“誒,誒,該死的!”
“快,快跑,打到這裡來了!”
“哎呦,救駕啊,寡人跑不動了!”
“擦!這群瘋子,竟連累了我們!”
十強國與十六國的軍隊亦趕過來救駕阻止,於是場面剎那間一片混亂,周圍原本幸災樂禍,看好戲,瞅熱鬧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對討伐靳國討論得熱火朝天,如今被這突出其來的變故變成了事件一員,頓時怒罵,詛咒,嘶叫炸開了鍋。
依舊懶懶無聊地耷拉著眼皮,但靳長恭眼角卻微微上佻,聽著那雜亂的聲音,表情細微地變化著,顯得輕蔑又不屑,似滿足了,靳長恭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她面前這個像野獸一樣的男人,很是遺憾地嘆了一聲:“你打不過寡人的。”
秦帝將方天戟舞了一個圈,狂風呼嘯,風雪肆虐,二話不說便衝上來便要攻擊。
輕巧避開他的一擊,趁著他的方天戟刺入冰面。
“狂妄!”靳長恭長睫一掀,一拳便順著他臉頰揍去。
呯!哧哧!秦帝手中甩戟,整個人飛擊撞入冰面,冰面頓時龜裂成蜘蛛網,他再由於衝擊過猛,在雪地滑落十幾米才堪堪停下。
秦帝半仰起身子,激烈地咳起來,頭一偏便一口血噴出,良久,他冷戾下眼睛,抹去嘴角的血。再度捨棄了武哭,猛撲上去。
“呯!”
幾乎是一道殘影閃過,秦帝再度被狠狠揍飛撞入地面。
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秦帝鼻翼喘著粗氣,雙眸通紅,一身銀輝色輕鎧凹凸不平,頭髮凌亂飄散著,襯得他猶如厲鬼蒞臨。
“靳長恭,你是我第一次交付信任的人,但你辜負了我!”
秦帝疾衝而過,高高躍起,於漫天風雪中迷濛了身影,靳長恭從容地站在那裡,風雪雖然朦朧了她的表情,但那一雙熠熠黑眸卻如黑暗中的明燈,全身無一身破綻。
自從跟玥玠換血之後,她就如同開了外掛的BOSS,朝著女王的騁成之路越走越彪悍。
等到秦帝再度被揍得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倒在冰地上,臉上青紫腫漲起來,嘴角破損,披頭散髮,一身鎧甲破破爛爛,他們兩人所立之處,一片狼藉粉破性裂成塊塊的冰面看著令人步步艱難。
無論是靳長恭,還是秦帝的武功值都突破了正常高手水平,絕對是一場災難性的恐怖破壞力。
“哈哈哈哈——”躺地冰面上,秦帝伸臂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