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機關甚多,鳳主根本沒有去過,萬一傷著怎麼辦?我們是得趕緊追上去。”
他轉過頭,看著此刻連走路都困難的鶴,皺起眉頭,道:“鶴,你還是在這裡等著吧。你的傷就算下去了也於事無補,而且如果契跟他們回來了,你也好跟他們說明一下情況。”
鶴有些黯然地垂下頭,可衡量一下現在的情況,只猶豫一下,便無奈地答應了。
而商族族長走到剛才夏帝帶著鳳主站的地方,這裡的一帶仔細一看,才能發現地面有著像棋盤一樣的方方格格,橫橫豎豎,有黑底的石板,也有白底的石板,每一塊石板觸動的入口都不盡相同。
商族族長看著都忍不住哀嘆一聲,隨意踩了一塊,瞬間他腳一空,就消失在空氣中了。
話說那被夏帝猝不及防帶進絕地的靳長恭,一陣頭暈眼花,就摔倒在地上了。她摸了摸腦袋,身上,感覺四肢還算健全,而屁股底下正坐著感軟軟的物體,她伸手一摸還溫溫的,知道她身上是正躺著一個人。
“你摸著可算還滿意?”底下的聲音帶著一種促狹的笑意,
他以為這樣一說靳長恭會有什麼有趣的反應,而實際上靳長恭只是再認真摸了幾把,淡淡而稍帶嫌棄道:“比起我以前摸的男人,你並不算最差。”可也不算多好!
底下的人沉默了,像是被打擊了半天不坑聲。
靳長恭此刻待的地方一片漆黑,還能感覺四周像是一個狹窄的通道,陰陰冷冷的,仔細吸氣能夠聞到一股潮溼水汽的味道。
她坐夏帝身上起來,眼睛適應一會兒眯眼看了看,四周像是一間密室徹著石壁牆,沒有光線透落……
正當她在觀察環境時,卻聽到夏帝,不滿道:“你怎麼不問?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絕地的入口嗎?”
靳長恭一聽他說這件事情就心中有邪火,直接一腳踢過去,暗室頓時響起一聲慘叫,她只當聽不見,輕描淡寫地道:“不好意思,天太黑,看不清楚。”
夏帝抱著快斷了的腿,頓時有種苦笑不得的心酸,她還真是眥睚必報,他剛才趁她不注意故意將她拉下來,她立即就回擊回來。
“啊恭,你下次要踢也踢我的其它部位為好,萬一我腳廢了會耽擱我們的行程的。”夏帝待痛楚過去,就像縱容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大度地勸道。
靳長恭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計眼神即使在黑暗中都能察覺的陰森。
“沒關係,腿廢了,我可以拖著你走,總歸不會將殘廢的夏帝你單獨留下,畢竟拿你身子擋擋危險還是有必要的。”
她的聲音壓低,聲線溫和像女子,但在這種氣氛下可讓人只覺恐怖。
夏帝抖了抖,終於還是不指望她會有什麼善心了,自已慢吞吞站起來,瞧了瞧身邊神色冷然的她,知道她這回肯定氣得不輕。
“阿恭,別生氣了。怎麼比小時候還小氣呢,我又不是故意的,這次拖你下來,也是想跟你單獨敘敘舊,你要進絕地我帶你走不是也一樣嗎?”夏帝溫言相勸,說著又想拉拉她的手。
“夏合歡,這可是商族的絕地,不是你夏國的後花院,你難道還能比商族族長懂得還多,摸得還熟透?”靳長恭冷嗤一聲,“啪”地開啟他伸來的手。
說起夏帝跟靳帝,他們很多年前就相識了。靳長恭十歲的時候,夏合歡十二歲,兩人相差二歲,當年的夏帝跟靳國關係還不錯,靳國雖然並不是夏國的附屬國,可是兩國的關係也相當於聯盟的狀態,所以兩國經常有來往。
夏合歡與靳長恭就是在兩帝相會這種情況下認識,並且在沒有多少同齡人的皇宮中,他們倒算是志同道合經常一同玩耍。
那時候靳長恭還是一個粉雕玉徹的好娃娃,而夏合歡那個時候也是一個苗根正好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