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飢餓的野獸,好不容易面前出現一頭烤得香噴噴的乳豬,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華韶吱唔了一聲,所謂一次生二次熟,這一次他反應稍微遲鈍了一些,只覺嘴皮子鈍痛,有點難受地蹙眉,這種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純粹地被人拿來發洩還差不多。
“推、開、我!”靳長恭一邊特麼地禽獸地咬著他的嘴唇吸吮,一邊特麼地艱難地吐出三個字。
她好像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衝動,腦袋一直被幾十萬只蒼蠅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聯想到了當初因殺意太甚曾經魔性爆發時,理智喪失後,曾對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後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強暴一男的,還將人家整得體無完膚,這簡直就是將她的節操底限無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