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解,風月所折騰翡翠幃,且等我來大戰三百回合的汙眼場面。
“一亭如何,二宮如何,三閣又如何呢?”靳長恭好奇地問道。
小滑兒淺淺一笑,左邊臉頰一個淺淺的小酒窩便顯現,看著既討喜又可愛。
“這一樓嘛,公子你們看,就是過橋後眼前的這個地方,你們可以任何一個無人的亭謝休息,再加上姑娘跟酒菜,當然一樓也有別的景緻,這正中方向是水榭亭臺,左邊則是百花小樓,那片區域內栽種著各類名款花式,您可以邊飲酒作樂,邊頎賞秋月花美,至於右邊則是演藝場所,可觀姑娘們跳舞唱歌。”
“至於二宮,則是我們泉採閣最著名的琉璃宮,那裡的姑娘都是個頂個的美貌,不僅人美,且多是讀書識字、能詩善文者,習文賦詩,可供各種需求的客人挑選,當然相對而言,二宮的各種花銷自然是比一亭更大,一般客人會根據的需要來選擇。”
小滑兒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靳長恭。
“完了嗎?不是還有一個三閣嗎?”靳長恭看她無意介紹三閣,不由地問道。
小滑兒似愣了一下,然後嗔笑道:“客人果然是第一次來咱們泉採閣,至於三閣,不就是咱們的泉採閣嗎?”
“聽說你們泉採閣有一位叫巧弄的公子,他是在一亭,二宮,還是在三閣呢?”
小滑兒嘻嘻一笑,盯著靳長恭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原來公子是為了巧弄公子而來的呀,呵呵,像巧弄公子這種身份的人,自然是三閣的,不過三閣一般人根本進不去,而閣主的樓更是非得得到閣主的認可才能進,就算公子再多錢,也是進不去的。”
“是嗎?”靳長恭意義不明地勾了勾唇。
而契則心慮地撇開眼睛,看著那一輪明晃晃的大月亮。
你說月亮今兒個為何這麼圓呢,你說這暗帝是不是腦袋長包了,為何偏偏跑去三閣內呢,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幹嘛要插這麼一手呢,你說這陛下是不是已經蓄夠了次數,將算將他給揍個不能人道了呢?!
“若我一定要去三閣,你說該怎麼辦呢?”靳長恭戴著面具面容不清,但是一雙燦若星辰的黑眸依舊攝人魂迫。連“久經歡場”的小滑兒也不勉多入了神。
“呃,這個,其實要三閣倒是拿錢可以進,可是閣主的樓裡若您真的想去,非權非勢恐怕有點難,若不然就選擇另一種方式直接挑戰閣主,不過——”
“好,那就叫那個叫巧弄的公子出來吧,我願意挑戰他。”
小滑兒一怔,訝道:“公子,咱們巧弄公子可比一般閣主刁鑽,您,您實在想去,要不小滑兒替您介紹另一個。”
小滑兒對這位氣質不凡,周身不浮不躁的公子心存好感,不想她敗興而歸,而且她能感覺到這位公子必定身世不俗,所以她也願意替她賣個人情。
“不需要了,對男子我可以肆無忌憚,若是你介紹個女子,我怕還不好下手了呢?”
男的搓圓捏扁,他也就皮糙肉厚受著了,若是女子,她恐怕還得忌鼠投器一般。
並且,既然這泉採閣有小倌,以她的推測,那暗帝必要是選擇一個男的來陪客好吸血練功,斷然不會找一個於他來說毫無用處的女人。
而小滑兒顯然誤會了,她聞言已經暗中將靳長恭視為有斷袖之癖的男子,便也不好多勸,她猶豫道:“公子,這十二閣內,有十二閣主,其中有四位是男閣主,您要不挑選其它三位?”
靳長恭很好奇,為何這小滑兒一直勸她挑別人,難道這叫巧弄的男人真這麼難搞?
“為何?”她也很直接地問了。
小滑兒瞧了瞧四周,然後小聲地湊到靳長恭耳朵道:“公子,咱們巧弄公子可不愛男人,一般有男人點他的牌,那下場絕對是非殘即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