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滑,喜歡把秘密掌握在自己手裡,李瑞之也必然如此。
李瑞之硬著脖子不肯說實話,雲休只好喚來墨零,墨零已經很久不審訊人了,滿臉的興奮和激動,雲休看出墨零的躍躍欲試,不由淡笑,“你用刑吧。”
“是!”墨零看了眼墨華,“把他推到審訊室裡。”
墨華心中對墨零的手段也好奇的很,強烈要求和墨零同時進審訊室,墨零冷哼一句,任由墨華留在審訊室裡。
雲休一直站在審訊室外間的屏風後面,聽著來自李瑞之的慘叫,雲休悠閒的喝著茶,一點也不覺得噁心或是難受。
一開始李瑞之還能忍得住不叫出聲,可是直到墨零上了刑具,用碩大的鋼梳在李瑞之的下半身用力梳著的時候,他的大腿肉一絲一絲的和著血肉黏在鋼梳上,墨零把鋼梳扔進水桶裡,頓時變成了一桶血水。
再看李瑞之,已經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墨零一盆鹽水潑醒了李瑞之,冷聲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說,說,我說。”李瑞之咬著牙,嘴唇滲出了血。
墨零神清氣爽的出了審訊室,得意的看著雲休,“主子,你想問什麼?這傢伙抗不住了。”
“那麼快。”雲休點點頭,漫步走進審訊室裡間,看見李瑞之已經被放了下來,雙腿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這雙腿大概是廢了。
“李瑞之,許家和李家聽從的是誰?”
李瑞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只知道,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每個月初五在閱江樓見我父親和許儒風。其他真的不知道了。”
雲休想了想,“你知道那位大人是誰麼?”
“不知、不知道。”李瑞之一口氣沒喘上來,徹底昏了過去。
雲休皺眉,“把人扔到亂葬崗去。”
墨零疑惑的問道,“不再審審麼?”
“不需要了,他只是個小角色,知道的有限,剩下來的我們自己查。”雲休瞥了一眼李瑞之,心想留著他也無用,不如處理掉,“墨華,你們晚上把他處理掉,不要讓李家察覺了。”
遲遲沒有人回答,雲休回頭疑惑的看著墨華一臉蒼白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墨華?”
墨華終於忍不住,臉色怪異的跑了出去,接著就傳來了一聲“嘔”的聲音。雲休挑眉,這傢伙居然看不下去?噁心的吐了?
墨零冷笑,“主子,還是我去做吧。”
“好。”雲休無奈的搖搖頭。
幾個人抬著李瑞之走出院子,遠處卻見墨年正跑著過來,旁邊還跟著一個粉色的身影,墨年似乎一直在阻擾那人前來。
雲休皺眉,“墨年?”
“小姐!你看她,總是哭著鬧著要見你!我攔都攔不住!”墨年嘟著嘴不滿的看著那粉衣姑娘,雲休看向那人,淡笑道,“珠兒。”
原來是暫住在宅子裡的珠兒,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訊息,說是這宅子的主子回來了,硬是要闖進來看看。
珠兒沒想到這宅子的主子是自己不認識的,心頭頓時失落了幾許,卻也納悶自己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人。
“小姐,蒙受您的救命之恩,珠兒不知如何才能報答。”珠兒謹慎小心的行禮,當真是沒有認出雲休分毫。
雲休也不準備告訴她,自己就是秀兒。
“微不足道的事情,不需要你報答我。”雲休轉過來和墨年說道,“把珠兒姑娘帶回去,不要隨處亂跑了。”
墨年吐吐舌頭,“是,小姐。”
此時李瑞之正好被抬出來,珠兒一眼就看見了李瑞之蒼白的臉和血淋淋的下半身。
她捂著嘴巴驚訝的看著雲休,“這、這不是三少爺麼!你們把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