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見楚離歌以這種寵溺的眼神望著自己,只要雲休一和他對視,就覺得自己太過狠心了,充滿了負罪感,於是雲休只好把這件事歸咎在楚離歌身上。
“我不看著你看誰啊,我們是夫妻麼,以後要習慣。”楚離歌寵溺的摸摸雲休的腦袋,雲休偏過頭躲開,“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有啊,和你成親。”
“……”雲休已經無言以對了,楚離歌的無賴本事又上了一個檔次。
墨玉全程看著兩人的對話,心驚膽戰著,生怕聖子一言不合就和雲休打起來,不過看樣子好像雲休說什麼話都不會激怒楚離歌哦,好像楚離歌是怕老婆的哦。墨玉這才拍拍胸脯,鎮定下來。
楚離歌等到墨玉黑著臉端著面盆等東西出去,這才仔細端詳起雲休的臉來。雲休的臉型是屬於瓜子臉,五官都小小的,又精緻又可愛,墨玉給雲休用了精心研製的護膚膏,如今她的膚質顯得更加透明清爽。
“阿休,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似曾相識了,原來我們嘴角都有一顆痣哎。”楚離歌咧開嘴笑,輕輕揉捏著雲休的臉,像是在鑑賞夜明珠。
雲休冷眼看著他,並不想搭理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話茬。
楚離歌卻停不下來,“難道你沒覺得麼?我們肯定上輩子就認識,說不定還是夫妻。”
“不是。”雲休冷冰冰的甩出這句話,眼神出奇的清洌,楚離歌一愣,尷尬的笑笑,“不是就不是吧。”
雲休最近幾天分外討厭夫妻這個說法,楚離歌總是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好像這樣就真的是夫妻了。
“我還要去看看李瑞之,你要跟著我來麼?”
“李瑞之?你怎麼把他綁來了?”楚離歌對這個李瑞之的印象幾乎是沒有,一個小到不能小的官員,甚至李元朗的面楚離歌都沒見過。
雲休起身走出去,喚來墨華,“墨素怎麼樣了?”
“主子,墨素醒來了,不過還在休息,需要叫她麼?”
“不用,讓她休息吧,你們好好照顧她,我要去看看李瑞之。”雲休還想從李瑞之嘴裡多挖出點東西來,關於李家和許家的關係和那位大人的情況。
墨華點頭,“李瑞之還沒醒過來,主子要親自審問麼?”
“嗯,叫上墨零一起吧。”雲休已經預設楚離歌跟著自己,卻沒想到楚離歌卻提出自己不去見李瑞之,雲休也不勉強,“那好,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好。”楚離歌有些落寞的走了,墨華看看楚離歌的背影,有些擔心,“主子,聖子他?”
“沒事的。”雲休淡然的搖搖頭,“帶路吧。”
“是。”墨華領著雲休往東邊走,進了一個窄小的院子,李瑞之正是被關在其中的一間屋子裡。
雲休推開屋門,李瑞之被扔在一把太師椅上,手腳都被綁的死死的。
“把他弄醒。”雲休側身走到窗前,等待著墨華把李瑞之弄醒。
“唔?嗚嗚嗚嗚!!!”李瑞之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被捆綁在椅子上,眼前一個高大冷冽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一邊,而窗前站著一位熟悉的身影。
雲休轉過身來,望見李瑞之眼裡的害怕,“李瑞之,你在害怕麼。”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再看看那清秀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李瑞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到底是誰,“你是誰!抓我幹什麼!”
“當然是有事要問你。”雲休淡笑,“你知道許家和李家是聽命於誰麼?”
李瑞之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可是絕密,自己也不會知道啊,“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雲休不相信李瑞之竟然一絲訊息都不知道,李瑞之和李元朗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格和脾性幾乎一樣,李元朗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