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第六感吧,再加上這兩日,顧越安好似很開心的樣子,而且在別墅裡待得時間更長了,對自己這個表弟或多或少有些許瞭解的傅青,心中有了一個不太美妙的猜想。
傅青想了想,給自己遠在他國的小姑打了個越洋電話,「小姑?對,是我……啊小安很好,沒什麼事,我是想問問,您上次說小安有心理疾病?具體是什麼症狀啊?」
掛掉電話後,傅青心中的不安不但沒有消除,反而更大了。
偏執狂啊……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頭疼的想,綁架影帝,這事兒要是鬧出來,可就麻煩了。
傅青在自己抽屜裡找了找那棟別墅的備用鑰匙,便走了出去。
……
南返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半個脖子痠痛不已,跟落枕了一樣,正想伸手揉揉自己疼得不行的脖子,下一秒,他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被緊緊的束縛在了床上,絲毫都無法動彈,而且還是個十分難以難說的姿勢。
南返努力抬起脖子,拉動了他的痛處,便發出一聲抽氣的聲音,但他也算看到了自己的處境。
他被一些軟革隔著毛巾捆住了手腳,而且手腳都是大開的姿勢,這樣的姿勢讓他很難受,也很沒安全感。
房間的門鎖發出『啪嗒』一聲,吸引得南返抬頭望去,見到是顧越安,他真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顧越安!你發什麼神經?」南返怒氣沖沖的質問,哪怕到現在,被這個人以這樣羞恥的一個姿勢綁在了床上,直男的大腦裡,還是覺得,這個心機陰險的小人,是在報復他當初微博上抹黑他的事兒。
至於顧越安上次說的『幹他』,他就更沒放在心上了,哪個男聲爆粗口的時候不夾帶這兩個字。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你去醫院看過了沒有?別找我發瘋……」南返還在那裡罵罵咧咧個沒完,顧越安已經脫掉了鞋子,爬到了他身上。
「……」雖然他手腳撐著床,並沒有壓在南返身上,但這樣一個姿勢,還是讓南返成功的閉嘴了。
「我的陛下,你真可愛。」顧越安見南返不罵了,笑著說了一句,眉眼彎彎,他昨天要殺青,所以沒能來跟他的陛下打招呼,餵了他點安眠藥便離開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的空閒了下來。
「……你到底想幹嘛?」南返皺著眉,又問了一遍。
「幹你啊!」
『啪嗒』隨著顧越安這一句話音落下的,還有南返身上褲子的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你你你!」南返這下子是真的慌了,他雖然宇宙直,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搞gay的那些事兒啊,而且這汙水一般的娛樂圈,誰還能真的那麼純啊。他用力掙了掙,卻依然是絲毫都動彈不得。
「你這是□□!是犯罪!」
顧越安伏下身來,想親親南返,南返一邊偏頭躲過,一邊大喊著。
顧越安乾脆整個壓在了南返身上,一隻手伸了出去,在床頭摸索著什麼,片刻後,顧越安手裡出現一把亮鋥鋥的剪刀。
南返被突然一壓,差點沒一口氣給背過去,再回過神一看,那把剪刀時,他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
顧越安難道想用這把剪刀廢了他?讓他徹底變成一個零?
南返越想越悲傷,顧越安拿著那把剪刀,用刀尖點著南返的胸膛,慢慢往下劃去,當那不輕不重的一點壓力,停留在他下面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時,南返終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咔嚓』布料被剪開的聲音。
南返睜開眼,看見原本趴在他身上的顧越安已經爬了起來,跪坐在他兩腿間,專心的用剪刀剪開他身上的衣物。
原來不是要廢了他啊……南返舒了一口氣,感覺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