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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脖子往後拖,濃烈的惡臭鋪天蓋地的鑽進鼻子裡。

我就是像是個小雞仔被拖著走,鞋子使勁點在地上,擦著地面,想要停下。滑膩的可怕的手臂像是塗滿了劇毒,被碰到的面板開始難以忍受的麻癢。下身和地面摩擦,屁股就像著火了般,又燙又疼,它看也沒看我,也不管我是死是活,把我往走廊盡頭拖。

“咳咳”脖子被箍住,開始喘不上氣,臉憋的通紫,我有些後悔沒有聽陳燕的話了。果然我沒點本事,只能被它們耍著玩,我想著是不是該聯絡陳燕,後來又果斷放棄了。如果別人碰上它,存活的機率又是多少。

如果我當初和裴清清學那麼一招兩招就喊了,這是我此刻掛在心上的事情。腦子裡飛快的閃過裴清清的影子,以及那塊價值不菲的翡翠石。

裴清清到現在也沒和我聯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若是下次出來一定要帶上,她說可以救我的,大不了我之後在找她算賬!如果我能先逃過這次的話。

看著一個一個從我身邊過去的擺在房間門口裝試用的盆栽。

“你要,帶我,咳咳,去哪,咳”,一句話被我說的斷斷續續,呼吸急促,喘著粗氣,累的不行,腿上的傷口流了許多血,用手一抹,粘粘的。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

它默默的拖著我,呆滯的聽不懂我的話,動作幅度明顯一樣,像極了□□控的傀儡娃娃。

“大哥,你,你不是,中國人嗎”等等我換個英語也行啊,咳咳,我又是沒忍住咳嗽了幾下,呼吸的空氣漸漸稀薄。

“呼呼呼”我大口喘著氣,對於我來說現在臭不臭都不是問題了,我可不想自己還沒見到幕後黑手,就窒息了,說出去多難聽啊。

我真的要崩潰了,全身上下都大大小小的擦傷,更可怕的是脖子癢癢的,好像乾屍手臂面板上的蟲子在蠕動,蹭著我的面板。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些東西帶給我的感受了。

“救命啊”我吼了一嗓子,嗓子都啞了,估計都能穿透玻璃了,然而並沒有用,這是18樓,如果在一樓,肯定能吸引到許多人。

“excuse me!”突然之間,關鍵時候,我飆出一句禮貌用語。空氣還是那麼靜,環境還是那麼黑。

它根本就不會理我,不為所動,根本就是無視我,活像是在看著個傻子演戲出洋相,冷漠的把我往前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一直在面基啊擦,一點都沒時間寫文,然後我又是熬不了夜的人,很抱歉,謝謝收藏的孩子們和點開的同志們

☆、她就像一個保護公主的騎士1

一分三十秒甚至還要久,足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視線變得模模糊糊,眼前的東西有了重影,我難忍的揮舞著手臂,下意識的反手抓住那隻手臂,手指死死扣在上面,身子帶動著它的手臂,拼命傾向前,掙扎。一個脫力,手臂上的皮肉被我撕了下來,突白的骨頭□□在空氣中,從口中嘔出一口酸水,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它開始咯咯咯的笑,笑聲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在幽靜的層樓裡迴盪,往四面八方蔓延,彷彿可以從黑暗中拖拉出什麼東西,牆面、幽暗的角落傳來了一聲又一聲迴音,讓人毛骨悚然。

我張著嘴大口的喘氣,雙手在地上無意識的亂揮亂抓,被往前拖了幾米,思緒被抽離,不聽使喚,像一團漿糊攪在一起,我以為我就快要死了,人死前總是愛胡思亂想,而我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而每次又想了多少事。

我記得許多人,吳依,龔雨怡還有我的家人,朋友,還有晉遠,像是走馬燈一樣在我面前一一回放,到最後停留下來的卻是陳燕的身影,她看著我,那眼神讓人心疼,心裡頓時五味雜成,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然攥緊,疼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