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威白了眼該店的品牌,二話不講就把人拉進車裡,直接開到市內唯一一家男裝頂極品牌登喜路的專賣店。
“西裝當然還是登喜路的最好。”鄭威從一排衣服中拎出一件深藍色面料鑲銀線的西服上裝給他,“這個好看。”
許銘驚訝的接過衣服看了看,忽然微微一笑:“我有一件深藍色的風衣,前段日子在巴黎躲閃歌迷的時候把風衣帶子給弄沒了。”
鄭威轉過身,不讓他看見自己忽紅的臉。
那條風衣腰帶——正是兩人在歌劇院門口匆匆的擦肩而過時,冷峭的眉目,俊美的面容,深藍色的風衣衣帶拂過自己的手指,鄭威回頭一看,驚為天人。靈動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飛快的纏住腰帶,許銘逕自離去,腰帶卻順勢跌落在他的手上!
許銘雖然為人客氣親厚,對鄭威似乎也是另眼相看,但過了段日子鄭威就發覺:許銘無論對誰,都保留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就在他以為兩人的關係接近“哥們”,可以肆無忌彈調笑的時候,許銘卻給了他臉色看。
起因是許銘從大戲院表演結束後回家,被熱情的歌迷們堵在戲院後門。鄭威好不容易把人塞進車裡,fans們竟還是一窩蜂的敲打車門!一個龐克頭、長得陰寒的男人把臉貼在車玻璃上,露出泛黃的牙對許銘亂笑!嚇得許銘縮在車內簌簌發抖,面容慘白。鄭威是在黑道上混的,見到的男人從來都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硬漢子,就算是女人,打落了牙齒也要和血往肚子裡吞。許銘只是被一群歌迷圍觀就嚇成這樣,心底有點看不起他,可他蜷在座位上的樣子又實在可憐,於是展開手臂擁抱他安慰:“好啦好啦,他們吃不了你!”
誰知道他手臂剛碰到許銘的身體,許銘猛的彈起來推開他,怒斥:“誰允許你碰我的?滾遠點!”
鄭威吃了一驚,好心被當成驢肝肺,老大的面子一時掛不住他也想回吼,可是許銘的狀態實在不同往常,只好忍氣吞聲的開車送他回去。
回到家後許銘把自己鎖在房子裡大發脾氣,破碎聲和他的嘶吼聲不斷的刺激著鄭威的耳朵。
鄭威心急如焚,在他門外邊好求歹說,許銘就是不肯開門。幸好pawl及時趕到,這讓鄭威很是吃醋。因為pawl一來許銘就開門撲到他懷裡大哭!哭得一張俊臉比雨中的流浪貓還要可憐!
pawl抱著他進屋,鎖上門。鄭威存心偷聽他們的話,可惜他們的話聲太輕,模模糊糊就聽到pawl安慰他:“不會有事的……放心…………交給我,相信我……”
哭聲漸平,pawl出屋時已近深夜。
“阿威。”pawl意味深長的望著他,似乎很不甘心的講,“進屋吧。”
“啊?”鄭威一愣。許銘鬧成這樣他還以為自己會被辭退呢。想不到竟然還能進許銘的房間。
“許銘的安危以後就交給你。”pawl拍拍他的肩,無限落寞的嘆息,“他還沒睡著,好好照顧他。”
鄭威摸不著頭腦的進了房間,看見許銘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一雙哭腫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
“……”鄭威不知道該講些什麼,搔搔頭,笑道,“我守在屋裡,你安心睡覺。”
沒想到許銘移了移身體,讓出大床的一角,輕聲道:“陪我睡。”
鄭威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不可思議的問:“什、什麼?”
許銘拍拍床單,不耐煩的說:“叫你睡我床上怎麼啦?快點上來別讓我動手!”
天知道鄭威下體的血全往上衝,可他畢竟是老大,深知天下不會有掉餡餅的好事兒,就好比許銘不可能叫一個普通的司機陪他同睡一張床!
“我怕冷!”許銘皺眉,“而且你的塊頭比pawl大,比較有安全感。”
鄭威好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