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衣服,從房間裡出去,假裝走到門口,問道:“難道這雅間裡坐著的是睿王爺?”
周天昊聽出徐禹行的聲音來,心中大呼鬱悶,玩笑開過咯,老泰山要出來護短了。
康廣壽和徐禹行也是故交了,如何沒聽出聲音來,頓時緊張的面紅耳赤的。周天昊只好硬著頭皮開門,徐禹行便笑著道:“方才和幾個朋友在這裡吃飯,剛剛送走他們,便聽見這裡面的聲音很熟,沒想到居然真的是睿王爺。”
周天昊便笑著喊了一聲“舅舅”,請他進來坐。
徐禹行一坐下來,康廣壽倒是啞巴了,周天昊便使勁使眼色給康廣壽。康廣壽只緊張的低頭喝酒,在一旁的周天昊見他手抖得厲害,只笑著道:“康兄這是怎麼了?想當年你金殿殿試,也沒這般手抖。”
康廣壽這時候氣得牙癢癢,只是徐禹行就在面前,他要是不開口,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徐禹行則是微笑的看著康廣壽,臉上表情淡定,彷彿方才壓根沒聽見他們的對話。
康廣壽深吸一口氣,只端著酒杯站起來,向徐禹行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才開口道:“今日當著王爺的面,晚輩也說一句心裡話,晚輩想求娶蕙如小姐,三媒六聘自是不會少的,還請徐老爺恩准。”
周天昊見康廣壽憋的面紅耳赤,心中暗笑,徐禹行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只緩緩的把杯中的酒飲盡了,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家中等著康大人的三媒六聘了。”
康廣壽方才憋著的一股氣突然放鬆下來,只重重送了一口氣,這才道:“徐老爺只管放心,晚輩定當安排妥當。”
周天昊見好事已成,只笑咪咪的拍屁股走人,“天色不早,我先回府了,舅舅和康兄再多喝兩杯。”
徐禹行見周天昊要走,只喊住了他道:“王爺新婚燕爾,是應該多陪陪嬌嬌。”
周天昊正為這事情心煩,見徐禹行偏生提起了,只笑著道:“舅舅放心,我自當陪著嬌嬌。”
謝玉嬌因為念著徐蕙如的事情,明知道周天昊請了康廣壽喝酒,一個人卻也睡不著,便倚在軟榻上,只等著他回來。因為深怕他喝多了酒,還特意讓廚房先備好了一盞醒酒湯,誰知周天昊卻回來的早,戌時末刻就已經到家了。
謝玉嬌只親自迎了上去,見他身上也沒多少酒氣,只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周天昊只摟著謝玉嬌一起進去,嘴角勾著笑意,一個打橫把謝玉嬌抱了起來道:“有本王出馬,什麼事情辦不成?”
謝玉嬌聞言自是高興,便摟著他的脖子道:“就知道他們兩個早就看對眼了。”
周天昊只跟著點頭,腳下卻一徑抱著謝玉嬌往裡間的臥房去了,謝玉嬌這才覺得方向不太對,只錘著他的胸口道:“你……你放我下來,你想做什麼?”
周天昊只一溜煙把謝玉嬌丟在了床上,笑著道:“舅舅讓我多陪陪你,我怎能不聽話呢!”
“你!舅舅才不是這麼說的……”謝玉嬌掙扎了兩下,又是徒勞無功,只好放鬆了身子讓他胡來了。
☆、第0140章
一眨眼又過去了一個多月,周天昊倒是沒提起去湯山軍營的事情,只是平日越發就忙碌了起來,有時候還一眨眼一兩天不見人影,謝玉嬌也知道他撒不開朝中的那些瑣事,也不怪罪她,反正她平時閒暇時候看賬本,逢上天氣涼快的日子就去店裡頭瞧瞧,如今住在城裡,自然比以前在謝家宅方便很多。
這日正巧是七月初七乞巧,早幾日大姑奶奶便派人來王府送了帖子,讓她今兒過去一趟,原是康夫人帶著他們家大少奶奶要去徐家向徐蕙如提親了。
大姑奶奶也不同怎麼和這些人交際,便指望著謝玉嬌過去,這樣也不至於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