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醉酒後的後遺症讓碎鏡在接下去的三天內的人身行動全由庫洛洛一人打理。也順便讓某蜘蛛頭看夠了冰激凌,摸夠了油。而每當庫洛洛抱著碎鏡的身影出現時,玖夏就會綠著一雙眼開始源源不斷的發花痴,也成功的讓自己12年的藏書徹底迴歸垃圾桶,而且還是燒成灰燼型的……
飛坦的錯?
又是兩年過去了,時間其實也是很快的啊……碎鏡待在藥屋中,看著窗外陰陰的天,耳邊聽到的是窩金與信長的大嗓門,略帶無奈的微笑。
現在,自己也要……走了吧……
“你要離開這裡嗎?”水色邪魅的臉龐出現在光幕上,看著久久拿著手中的裝著銀色液體試管不動的碎鏡說道。
“庫應該要離開這裡啊!”碎鏡微微一愣,隨即拿起另一支試管,“現在的他還不夠啊!”
“要他超過你嗎?”水色邪邪的挑眉。
“現在的我,魔力可是不足以前的3成啊!”碎鏡勾起嘴角,“我也想看看生於人類這個種族中的帶有逆天印記的人,會不會比得上那個讓伊薩卡為之趨之若赴也安之若素的那個人類。”
“但願你不會大腦發昏去步伊薩卡那笨蛋的後塵。”水色輕泯了一口紅酒。
“我,會嗎?”碎鏡帶著優雅的微笑看著水色。
“有人說愛上人類的傢伙,無論種族,都會變成笨蛋。世事難料,伊薩卡那傢伙還不是自負聰明一世,但是,還不是在那個人類身上笨得要死。”
“世事難料,沒錯,伊薩卡確實是笨的要死啊!”碎鏡看著藍色的天花板,眼中流露著不為人知的傷痛。
“混蛋小鬼!那類人猿在幹什麼?!!!”水色皺眉,向碎鏡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奔向一個地方。
大概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段類似玩笑的話在以後帶起了一連串的錯過……
確實是世事無常——
碎鏡小心翼翼的將手中銀藍色的液體慢慢的注入那細嘴瓶中,緩緩的動著,連自己的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正在碎鏡快要成功之時,藥屋的房門砰的開啟,令碎鏡的雙手一顫,銀藍色的液體流出瓶外,化成一股帶著淡淡紫羅蘭的香味的氣體,碎鏡臉上的微笑消失。
而這時,飛坦一臉怒容且不爽的走進來,不難看出又是他家那隻無藥可救的腐狼姐姐打發他來叫碎鏡出去了,“喂,那死女人……”
飛坦話還未說完,就見碎鏡帶著懊惱、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而後緩緩的倒下。
“喂,碎鏡,你怎麼了?”飛坦衝過去將碎鏡接住,俊朗的臉上的那雙溫柔的黑眸慢慢的閉上,令飛坦一陣心驚肉跳。
“飛坦!碎鏡美人呢?”玖夏大咧咧的聲音出現在飛坦耳中。
“死女人!快叫瑪琪過來!”飛坦抱起碎鏡衝向門外。
“咦?咦?”玖夏還未回過神。
“瑪琪!”飛坦的聲音響起在有些空曠的大廳內,玖夏這時才回神,貌似,剛剛……碎鏡美人……暈過去了呢?
“天啊!!!!團長!瑪琪!派克!救精靈啊!!!!!!!”玖夏的大嗓門猛地響起,讓正在喝水的派克差點嗆著。
“怎麼了?”庫洛洛優雅的身影出現在轉角,臉上帶著惑人優雅的微笑,但看到飛坦懷中的碎鏡之時,庫洛洛快速的出現在飛坦身邊,雙手一揚,接過了飛坦懷中的碎鏡。
“父親他怎麼了?”庫洛洛犀利的黑眸看向飛坦,臉上帶著冰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裡的那把擔心的紅早已猛烈的快要燒盡他的理智,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碎鏡是精靈,他絕不會有事的,但,看到臉上永遠帶著優雅溫柔的微笑的父親虛弱的躺在他的懷中,而且臉上還是前所未有的脆弱,庫洛洛只想大肆的破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