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這裡建成已有400年左右的光陰。這400年,滄海桑田,外邊原來是一片生機的綠洲早已化為了黃色的沙漠,王墓的入口被深深的埋在沙層地下。這隻狐狸……
“金,去那邊!”碎鏡隨手將藥草敷在金被狐狸劃破的已變成黑色的傷口邊緣,看著原本青翠欲滴的綠色化為枯黃,金的傷口也慢慢的癒合。無意之間,碎鏡的眼角看到另一抹銀色閃過,用束縛術囚住那隻在碎鏡出現在金身旁有些安靜的銀藍色狐狸,一手拉住金,就直接用飛行草緊隨著那抹銀色過去。
“轟——”巨大的聲響從碎鏡身後傳來,原來剛剛帶過的那出地方通向這邊的道路的一半處以降下遇到厚重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一隻三目鯨魚,碎鏡記得,當初有人告訴他,這種動物叫——天一!
這個墓地(三)
“這是什麼啊?!!!”金有些咬牙的說著。手中的小狐狸被他捏的嗷嗷直叫喚。
“冷靜點。”碎鏡搭上金冒出青筋的手。這房間的景象大概無論是誰都會有一種感到血腥殘忍的感覺。
長達百丈,高達十丈的牆壁,一排又一排的密密麻麻的排列著染著血色的人頭骷髏。鑲嵌在暈黃的牆壁上。帶著死亡的壓迫感。地上全是被折斷的碎骨,有這些傷勢可看,是死前被人硬生生的折斷的。而且,在這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下垂著各式各樣的刑具。空氣裡泛著屍體腐爛後的氣味。在那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亮起的暗綠色的光芒帶起那些靈魂的甦醒。空氣中響著這些人死前不甘痛恨絕望。一陣又一陣深入靈魂的哀嚎狠狠的刺入碎鏡與金的精神。
真實的感覺席捲他們的身體,被硬生生撥出指甲,燒紅的鋼針慢慢的刺入顫抖的指尖,深入心臟的痛楚。被生生拿利刃開啟的膝蓋骨,慢慢的用鐵棍碾碎骨頭,化成沾血的骨粉飄起,用鋼板刺入胸口,用力但緩慢的將肋骨裂開。會讓人在人任何時候都不會暈眩的藥物,與可以提升人體感覺的藥物,感受著能十分清楚的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用刀片分割著卻無能為力的無奈,痛楚,毀去的雙目,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聽,沉浸在黑暗,只有身體上絕望的觸感……
化為對這個世界最怨恨的念……
神,永遠不會保護他們的存在……
那,為什麼,還需要信仰……
這個世界,這些人類……
為什麼,還存在……
碎鏡張開雙目,身上隱隱的帶著聖潔的白光,那些近乎透明的表情猙獰的魂倒也是離開了碎鏡的身邊。
碎鏡將額頭的虛汗擦乾,身體的情況令碎鏡不僅扶額,看向一邊,十多個血淋淋帶著半掛的腐肉的屍體扒在金的身上,一雙掛在眼眶中搖搖欲墜的眼球無神的看著金,□這白骨的手緊緊的掐在金的身上,黑色的怨氣纏繞這金,金已是雙目泛紅,神情猙獰,雙手將懷中的小狐狸掐的是白眼直翻。
碎鏡徶了眼那盡頭的轉角,默默的走到金的眼前,金直接將小狐狸扔向牆角,雙手直直的襲向碎鏡,碎鏡向後仰去,金猛地抓住碎鏡長長的腰帶,向懷中一帶,反手抓住碎鏡纖細的手腕,反方向的反折與碎鏡身後。
碎鏡微微無奈的為自己無力脆弱的身體搖頭。看著眼中全是瘋狂之色的金溫和的一笑,金一愣,金的身後猛地出現一個細長的樹藤,頂部有一個碩大的吊鐘型的花苞。藍色的花苞狠狠的撞向金的頭。金本能的閃過,如巨山般的重量壓在金的左臂關節韌處上,震的金無力的鬆開壓制碎鏡的手。那花苞靈活的繞個彎襲向金,金雙手用力,狠狠的一拳襲向花苞的中間,剎那間,花苞斷成了兩節,碎鏡有些驚訝的看著金,不愧是五大念能力者,這株靈活似蛇力度若山的伊始花居然沒擋得住一招,但……時間已經夠了呢。
二十個瞬發的光之束縛齊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