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屈就混在一群副省長公子裡頭,地位自然就高出一截,顧明夫這個副省長,是眾所周知的沒前途,連帶著顧迪也被人看低啊。
顧迪臉色有些忿然,太不把老子當回事了,他道:“曾毅是我朋友,你們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
袁文傑笑著直起身子,心中鄙視不已,你說得沒錯,老子就是看不起你。他瞥了一眼曾毅,道:“曾大夫是吧,我這兩天正好有些不舒服,你是顧少的朋友,能幫我瞧一下嗎?”
“沒問題,不過這診金有點貴!”
曾毅臉上笑眯眯,心裡已經非常反感,我是什麼人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顧迪認識什麼人又礙你什麼事?今天第一次見面,你不願意認識我也就算了,何苦當這麼多人的面來貶低我?
“說的是人話嗎?袁少那麼大的生意,還能差了你那點診金,能讓你看病,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就是,你也不打聽一下,榮城鼎鼎有名的飛龍建設集團,就是袁少的產業。”
袁文傑擺了擺手,道:“說這個幹什麼,我的那點小家當,比起顧少的名仕集團,不值一提啊!”
顧迪臉都黑了,這是**裸地打臉啊,誰都知道,名仕集團那是自己姑姑的產業,跟自己這個顧少,可沒有半點的關係。
“只要袁少付得出診金,那我就幫你看一看吧!”曾毅還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態。
袁文傑氣壞了,媽的,你小子一句一個診金,真當老子是顧迪那種窮貨啊,別說是診金,老子醫院都搞得起來,他當即怒哼一聲,“看吧!”
曾毅走過去,大大方方坐在了袁文傑對面,道:“請伸左手出來!”
袁文傑放下紅酒杯,把左手伸了過去,心說等會你一張嘴,看老子怎麼羞辱你。
曾毅搭了三根手指上去,慢慢品味了起來,說實話,袁文傑還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有點虛罷了,不過曾毅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像是遇到了極大難事一般。
到了最後,凝重到顧迪都有些站不住了,他小聲問到:“曾大夫,到底什麼毛病啊?”;
能有個屁毛病,老子這身體老子還不瞭解嗎,袁文傑心裡是這麼想,但看曾毅神色嚴峻,也不禁有些心虛。
“袁少的背後,長了一顆穿心疵啊!”曾毅收回手,道了一句,然後用無比惋惜的口吻,又重重地嘆息一聲。
“穿心疵?”袁文傑有些愣了,本以為對方會講自己得了什麼什麼病,自己也好挑刺,但怎麼搞出這麼一個名詞來,那是什麼玩意啊。
曾毅就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敲了敲,道:“長在背後,綠豆大小,正對著心口的位置。”
這一下袁文傑更懵了,長在背後自己也看不到,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穿心疵。
“唉……”曾毅嘆著氣,站起身來,出神地望著天花板,一邊搖頭頓足,一邊嘴裡連續唸叨了好幾遍“穿心疵啊,穿心疵,唉……”。
“曾大夫,到底穿心疵是個什麼病啊!”
顧迪嘴上很關切,心裡卻巴不得袁文傑病了呢,他平時沒少被袁文傑欺負,明明知道自己缺錢,卻每次都找各種藉口讓自己買單,還專門點貴的,媽的,明顯就是想看你顧老子的笑話。
袁文傑帶有一個女伴,長得很妖媚的,此時她說了一句,“袁少,要不我幫你看看吧?”
旁邊幾位衙內看曾毅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不由也信了幾分,一起勸道:“還是看看吧!”
袁文傑想了想,心裡也是沒底,醫生的話,不能全信,但絕對不能不信,萬一自己真有什麼病沒發現呢。他站起來,指著曾毅的鼻子,“要是沒有你說的什麼穿心疵,你完了!”
曾毅笑著,不置可否,他的目的,就是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