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這件事還另有隱情?
他這一琢磨,就剩下曾毅尷尬地站在那裡,坐吧,孫文傑沒發話,不坐吧,難道就站著嗎。
此時崔恩熙站了起來,朝曾毅微微一欠身,然後向自己的父親崔希炫介紹道:“這位就是曾主任,是一位神醫,曾經治好過英國女王的重病。”
李東毅臉上閃了一下尷尬神色,隨即又恢復正常。
崔希炫站起來,打量了一下曾毅,心道好年輕啊,這麼年輕的大夫,真有治病的本事嗎,不過他還是伸出手,道:“曾主任,你好,見到你很高興。”
曾毅只好上前跟崔希炫握了個手,臉上笑著,嘴上客氣著,心裡卻道那天真不該提醒張總,現在可好,姓崔的賴上自己了。
孫文傑這才道:“小曾,你也坐吧”
曾毅就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位置,看了一圈,發現自己都不合適落座,總不能跟李東毅擠一張沙發吧。還好胡秘書機靈,立刻搬來一張椅子,放在曾毅的面前。
等曾毅坐下,孫文傑也不著急講話,他覺得聶國平那句話實在給自己提醒。
崔希炫就先開了口:“曾主任,非常感謝你昨天為我父親診治病情。”
曾毅一擺手,“謝字愧不敢當,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
孫文傑心裡就明白了,曾毅這麼說,就表示對崔宰昌的病無能為力,也代表著拒絕了崔希炫的求醫請求。
崔希炫自然也明白曾毅的意思,不過他還是道:“關於家父的病情,還請曾主任能夠解釋一二,好讓我們做到心中有數。”
曾毅看著李東毅,道:“崔老先生的病情,李大夫肯定最清楚。”
李東毅頓時脖子一紅,他今天跟著過來,就是想知道曾毅是怎麼斷的病因,不過曾毅這麼講,擺明了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有些氣憤,心道我讀過的醫書千千萬,難道還要向你偷師嗎?
不過李東毅心虛得很,好像自己現在就有點偷師的意思吧,他道:“崔老先生的病,病因在於肝火頻發,木盛克土,以致胃氣難舒、土焦不生。”
曾毅一點頭,誇讚道:“李大夫不愧是韓國第一神醫,目光如炬,抓症準確,崔老先生這個病,我也認為是火旺土焦之症。”
李東毅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你昨天不還說是天殺之症嗎,怎麼才過了一夜,就變成了火旺土焦之症了。
崔恩熙也是看著曾毅,眼裡充滿了困惑,昨天曾毅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崔希炫問道:“那曾主任認為這個病該如何治療?”
“旺火土焦之症,用藥無非就是平肝熄火、滋潤胃土,我自問也開不出比李大夫更高明的方子了”曾毅說到。
李東毅一聽就怒了,這不是罵我嗎,老子就是這麼開的方子,可根本沒有效果,所以現在只能是每天在崔老先生吃飯之前,施以針灸速效之法,減緩一下他的痛苦,好讓他能咽得下一些流質的食物。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李東毅告罪道:“不好意思,我需要方便一下”
崔希炫就皺了皺眉,心道一到關鍵時刻,你就頂不上用。
胡秘書上前幾步,領著李東毅出去了。
曾毅心道李東毅倒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他不想李東毅在這裡,一是根本不想跟李東毅交流病症,二是不想去給崔宰昌看病。所以他就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把李東毅這個內行給攆走了,崔希炫少了把關的人,心裡自然沒底,也會認為自己是不敢在內行面前露醜,這樣一來,他當然不敢請自己過去治病了,自己也少了個麻煩。
崔恩熙就道:“曾主任,昨天你並不是這樣診斷的”
曾毅看著崔恩熙,道:“民以食為天,人以胃為天,令祖先是賁門失馳,再是食道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