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太多了、血凝不通導致的,這個道理,反而更像是凍瘡。換言之,患者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是嘴角潰瘍的症狀,但早yijing不是嘴角潰瘍那個病了!
“經驗主義害死人!這個患者就算去找別的大夫看,十有也會被診斷為上火,再吃涼藥的話,怕是一直也好不了!”曾毅搖了搖頭,道:“回頭你給他開兩劑熱藥,應該很快就能好!”
冰凌點點頭,看著曾毅的眼神有些熱切,道:“曾毅,我覺得你真應該繼續行醫,你是個醫學天才!”
在醫學上,冰凌對曾毅有些崇拜情結,這也是她繼續從事中醫的一大重要原因。當年吳曼青患了嚴重的失眠症,整個人非常痛苦,冰凌看在眼裡,卻無能為力,而曾毅連藥都沒有用,就把吳曼青給治好了。今天更是連患者都沒有見,就把病情說得一清二楚,冰凌確實很非常佩服。
曾毅苦笑,道:“現在回不了頭了,只能是繼續往下走!”…;
冰凌也知道曾毅是個輕易不會改變決定的人,所以就不再提這個事了,但這讓她又想起自己真正想問的那件事,在天和園門口站了三天,這種事聽起來很荒誕,但曾毅絕對是個能幹出這種事的人。
xiangdao這裡,冰凌便有些沉默了,眉心間有一絲淡淡的憂愁。
此時門口傳來響動,隨即門被人推開,冰寒柏走了進來,曾毅和冰凌就站了起來。
冰寒柏進來一抬眼,看到了曾毅,道:“你們坐吧,在家裡就隨便一些!”
身後還跟了一個人,正是冰寒柏的那位老同學李逸風,他現在算是冰寒柏的“謀士”,雖然還是省委黨校的副校長,但冰寒柏yijing透漏過要委以重任的意思了。李逸風進來之後看到曾毅,有些意外,再看到曾毅和冰凌站在一起,宛若一對璧人,心中便略有所動。
“李叔叔!”冰凌上前熱情打了個招呼,然後給曾毅介紹道:“曾毅,這位是李叔叔,在省委黨校擔任副校長。李叔叔,這位是曾……”
“知道,知道,白陽高新園區的曾毅同志嘛,這可是我們南江省的大名人吶!”李逸風哈哈一笑,朝曾毅伸出手,他當然認識曾毅,冰寒柏能在南江開啟局面,還是聽從了李逸風的建議,選擇聯手方南國的心腹親信曾毅。
不過,曾毅卻不認識李逸風,他客客氣氣地道:“李校長你好!”
李逸風拉著曾毅的手,笑道:“最近我們黨校在做一個關於南雲縣特sè經濟發展思路的研究課題,這跟你還有點關係呢!”
曾毅就道:“我雖然在南雲縣工作過,但特sè經濟的發展思路,是南雲縣領導的集體決策!”
“你出過力嘛!”李逸風笑了笑,傳言曾毅這人雖然年輕,但為人非常謙虛本分,今天一見,果然如此,李逸風很早就想認識曾毅了,對於曾毅在京城的關係,南江省他是比較清楚的一個人。
冰寒柏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道:“逸風同志,晚飯我們就跟小曾他們簡單吃些吧,曼青不在家,也沒人張羅。”
李逸風就道:“冰家裡的飯,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到的,喝水也頂飽!”
曾毅並不知道李逸風和冰寒柏是什麼關係,不過聽李逸風講這話,應該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這種話如果是下級來講,完全就是拍馬屁,而且拍得很過火,但如果還有別的關係,那就是玩笑話了。
冰寒柏就吩咐保姆去準備,然後往沙發上一座,問道:“剛才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我看興致很不錯嘛!”
“我在向曾毅請教一個醫術上的問題!”冰凌說了一句。
冰寒柏yijing看到桌面上的那張藥方了,他拿起來看了看,也看不明白,道:“小曾的醫術,在南江省首屈一指的,你向他請教是對的,應該多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