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
翟老也不多說,揹著手進了屋子,這散步歸來,他就該去看自己的寶貝重孫睡醒了沒有。
下山到了黨校門口,張秘書的車也到了,就停在對面的小巷子裡,他看見曾毅十分熱情,上前幾步,就從曾毅手裡接過藥箱子,道:“曾大夫,我來,我來!”
張秘書雖然辦事不怎麼靠譜但眼力勁還是有的,這次邀請曾毅到家裡做客,雖然是打著為許老複診的幌子,但其實是許部長主動提出來的。許部長是什麼人物,那是衛生部的部長,就是管醫生的,只要在國內,什麼樣的專家許部長請不到,非要請曾毅過來一趟,這裡面意味著什麼,就非常值得琢磨了!…;
從曾毅手裡搶過藥箱子,張秘書又看到了鳥籠子,當時極度詫異,不確定地問道:“曾大夫,這隻鳥好像有些眼熟啊······這個籠子,似乎是許……”
曾毅點點頭,笑道:“這是上次許老落在頤和園裡的!”
張秘書十分意外,這真是奇了,繞了一大圈,這隻鳥竟然又回到許老這裡了,他趕緊把曾毅的藥箱子放進車裡,然後又把鳥籠子從曾毅手裡拿過來,道:“這回我得死死看好了,可不能再丟了。曾大夫,真是太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咱們這就出發吧!”
“好,好!”張秘書不容分說,就提著鳥籠子過去幫曾毅拉開後座的門,客氣道:“,曾大夫,請上車吧!”
曾毅客氣著,道:“張秘書先請!”
“你是貴客,你先請!”張秘書堅持著,他可不想怠慢了曾毅。
曾毅一笑,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搞得如此外道呢!”
張秘書一聽曾毅這麼講,也就不好堅持了,曾毅說大家是老朋友,這讓他很開心,順勢說道:“是是是,大家都是老朋友,那就一起吧!”說著,張秘書又拉開前面副駕駛的門,和曾毅一起上了車,
路上兩人閒聊,曾毅才知道張秘書的來歷,之前張秘書並不是秘書出身,而是許老的學生,是做醫藥研究的,後來才做了許老的生活秘書。
這裡面的原因,曾毅一想也能明白,如果把徐老照顧好了,到時候許部長豈能不關照一二,張秘書又是醫藥研究出身,這佔了很大的便宜,將來就算不能留在衛生部,那到下面的某個研究院當個一把手,或者去省裡的衛生廳做個副廳長,還是非常有可能的,這比他做個研究員強多了。
推開小院的門,許老仍舊在調教著那隻鷯哥,鷯哥如今已經會講“你好,你好”了。許盛容也在,他在院子裡做著一套養生操,有點像是太極,但又不是,舉手抬足之間,行雲流水,看樣子已經練了有些年頭了。
“小曾來了!”
許老就放下手裡的東西,哈哈笑著,招呼了一聲。許盛容只是衝曾毅微微頷首,然後繼續做著自己的養生操,他要把這一套動作做完才行。
看到曾毅手裡的鳥籠,許老眼神一亮,道:“快,拿來讓我看看,這好像是我丟的那隻鳥!”
曾毅就笑著把鳥籠子遞了上去·然後站在一旁,只見徐老把鳥籠子舉高了,然後去看鳥籠子底部,之後就笑了·道:“你看,這裡還有我做的記號,這可不就是我丟的那隻嘛!”
“這就是許老的!”曾毅說著。
“好好好!我瞧瞧!”許老心情大好,沒想到鳥還能失而復得,他當下拿起傢伙什,吹著口哨,要逗鳥兒唱兩聲。
鳥兒隨即發出鳴叫·時而婉轉,時而清脆,如果不是看著鳥兒的話,都以為是好幾種鳥兒在同時歡唱。
許老大奇,問道:“這鳥怎麼開了竅,一下學會了這麼多強調?沒想到小曾你還會調教這個!”
曾毅就笑著搖頭,道:“我哪懂得這些,是在一位大行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