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就朝裡面走去。
進了辦公室。曾毅開啟抽屜看了看,裡面的東西都在,也基本沒有挪動的痕跡,說明沒有被賊光顧過,再開啟檔案櫃,裡面也是平時的樣子。曾毅的辦公室除了兩包茶葉外,就沒有值錢的東西了。一是曾毅都會把私人的東西隨身攜帶,二是農委確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一大堆檔案,辦公室就沒別的東西了。
檢查完辦公室,市局的人就到了,幾個人站在門口的碎玻璃處拍照取證。透過窗戶。曾毅發現市局局長蔣宏也到了,正背手站在院子裡,大概是等著有人出去迎接吧。
曾毅就往外走了去,蔣宏這位市局局長雖然沒有兼任政法委書記,但也是市政府黨組成員,而且手握暴力機關,絕對不容小覷。再者,農委被盜。人家蔣宏親自上門。這是極大的重視,自己不能怠慢了對方。
“蔣局長。你好!”曾毅走到外面,朝蔣宏伸出手,道:“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還驚動了你的大駕。”
蔣宏這才把手從背後抽了出來,跟曾毅淺淺一握,道:“政府機關被盜,性質非同一般,我哪能坐視不理,這是向我們專政機關進行挑釁呢!”
“蔣局長親自坐鎮,相信這個蟊賊一定很快被繩之以法!”曾毅道了一聲。
蔣宏只是微微一頷首,再次恢復了剛才的姿態,揹著手挺著肚子站在那裡,也沒有跟曾毅多講什麼。他雖然和曾毅的級別是一樣的,但要說手裡的實權,公安局能把農委甩出八條大街,所以蔣宏在中化市的分量可比曾毅重多了,在曾毅面前自然具有很大的優越感。
曾毅也沒有計較這些,官場內最怕的是人跟人比,那是真要氣死人的。
很快,那幾個警察完成了拍照取證的工作,有人來到蔣宏的面前,彙報道:“蔣局長,情況已經基本搞清楚了,賊是透過打破玻璃開啟反鎖的方式進入大樓的,手段比較簡單粗暴,應該是個生手。進來之後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不像是事先踩點之後再採取行動的,應該只是一起偶然事件。”
曾毅沒有著急開口,從表面看,這確實很像一起偶然事件,只是曾毅覺得沒有賊會蠢到來農委這樣的機關來掃蕩,但也沒有別的證據,曾毅就沒有提出質疑。
蔣宏也沒有著急肯定這個結論,道:“四處看一看,找找還有什麼發現。”
“是!”那人應了一聲,帶著人進了大樓繼續偵查去了。
過了有幾分鐘,謝亮賓匆匆跑出來,道:“蔣局長,曾主任,裡面有新的發現。”
“進去看看!”蔣宏道了一聲,邁步就朝裡面走了去,曾毅和謝亮賓只得快步跟上。
問題出在了二樓的會議室,此時警察正在門口拍照,而會議室的大門上,被人刻了兩個奇奇怪怪的圖案,一個大一個小,可能是用刀子刻得,但筆畫很不順暢,只能看到兩個圖案都是一個身子四條腿,應該是某種動物。
蔣宏辦案經驗十分豐富,站在門口端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門上到底刻的是什麼東西,只是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這不是一起偶然事件那麼簡單啊。
謝亮賓此時道:“會議室裡搗得亂七八糟,盆栽和電視機都被砸毀了。”
曾毅往會議室裡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看來這絕對不是什麼偶然事件,蟊賊只為求財,一般不會搞這些多餘事端,從會議室被破壞的情況看,這完全就是在洩憤,會議室的電視和投影機都被砸毀了,這些裝置拿到外邊總能賣點錢的。
不求財只破壞的賊,曾毅還沒有見過呢,他感覺這裡面有蹊蹺。
“還有什麼其它損失?”蔣宏問到。
謝亮賓道:“還有兩間辦公室被毀壞,不過東西倒是沒怎麼丟。”
“過去看看!”蔣宏又道。
謝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