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那位了呢。”
“要不說你沒談過戀愛呢。”
陸爾雅捧著茶杯,興致缺缺地看了眼躺屍的女人:“你不是要對臺詞嗎?”
凌菲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又曲著手指敲打她的腦袋:“榆木腦袋!你想啊,要是易哥心裡有那麼個人,你會是什麼想法?”
周淮易心裡……有個忘不掉的人?
應該沒有吧,那麼孤高自傲的人,誰能入得了他的眼呢?搖頭:“沒什麼想法。”
“老話說,人不如故,倘若他心裡裝了那麼一個人,別人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現在,我大抵就是在白費力氣。”
察覺到那人確實挺傷心的,陸爾雅伸出一隻胳膊,攬住她:“這種事主要還是看你,你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不要問別人意見,會受干擾。”
凌菲咋舌:“嘖嘖,說得跟自己很懂一樣。”
“……”
最後臺詞也沒對成,凌菲晚上約了朋友吃飯,和她大吐苦水之後,就換了衣服離開休息室。
陸爾雅也認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今天沒有夜戲,現在就算完工了,披著毯子在休息室門口和凌菲告別,就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
看到對面休息室亮著燈,下意識想敲門進去看看,揚起手來,又發覺自己沒什麼事要找他,垂下手,覺得好笑,唇角還未揚起一個明顯的弧度,門被從裡面開啟。
兩人都是一怔,裡面的人顯然沒想過她會在門口,面色一頓,稍稍緩和後,才問:“有事找我?”
“沒有啊,就是要回去了,和您說一聲。”
周淮易抬起手腕,看看時間,確定還來得及:“回去拿東西,我送你回家。”
陸爾雅甩甩腦袋:“不用,爾陽說要來接我,您忙自己的事就好。”
打算進去拿車鑰匙的人停住腳步,回頭探究地看她:“真的?”
怎麼還不信呢?陸爾雅開啟微信,把聊天記錄給他看:“喏,我沒騙您吧?”
“嗯,到家了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簡訊也行。”
“好的。”
許是看她還披著毛毯,周淮易輕輕蹙眉:“剛剛拍了幾條?”
“唔……兩條啊,第一遍沒在狀態,然後拍了第二遍。”
靜默地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周淮易手機響,擺擺手,對她說了句“路上小心”就轉身進了休息室,關門的時候,陸爾雅依稀聽到他對著那頭“喂”了一聲。
他要繼續工作了,她也該回家了。
給爾陽打了電話,告訴他可以過來了,小孩卻說已經等在外面了。陸爾雅驚詫之餘,還是自覺地加快速度,沒幾分鐘就跑出片場。
影視城挺大,劇組的位置又靠裡。縱使她一路小跑,到門口時,還是花了將近半個小時。
雨停了有些時候,陸爾陽手裡還拎著兩把傘,一把是他的,一把是為她準備的。看黑色的摺疊傘還在往下滴水,估計這孩子來了挺久了。
陸爾雅心頭一軟,跑過去,挽著弟弟的胳膊,和小時候一樣,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來了不知道給我打電話?”
陸爾陽難得嫌棄地躲開,想抬手擦擦她親過的地方,又騰不出手來,只能瞪眼瞧她:“我都十七了,你還親?”
“那有什麼?你就是七十了也還是我弟,照樣親。”
陸爾陽懶得和她貧嘴,把傘裹好,裝到傘套裡,都拿在一隻手上,另一手牽過他姐的,問:“你打算去哪兒買?”
“看你吧,你喜歡哪個牌子我們就去哪兒。”
“你買手機,看我的喜歡幹嘛?”陸爾陽炸毛,毫不客氣地吼他姐,“你就不能有點兒自己的生活?”
陸爾雅難耐地捂了捂耳朵,等他消停了,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