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頓飯,然後知會他們一聲不就結了嗎?”
周淮易喝了酒,腦袋有些昏沉,聽到她抱怨,也不惱,伸著長臂把人往自己懷裡一帶:“給你的,當然要是最好的。”
“你還說,我連個準備都沒有,穿著個拖鞋就了事了,日後想起來,多遺憾啊?”
“沒關係,不行我再求一次。”
“……”
和一個醉鬼還有什麼好說的?陸爾雅輕嘆一聲,把人從沙發上扶起來:“走啦,回房間了。”
覺得不太對,又改口:“送你回你的房間。”
周淮易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看她吃力地咬咬嘴唇,又嗔怪地瞪他一眼,才低低地笑出聲:“沒什麼區別,遲早都是要睡一起的。”
“流氓……”
男人稍一使勁,陸爾雅一個沒站穩,被他按到牆上去,還要提防有些站不穩的人摔下樓去,小心地扶著他的腰:“怎、怎麼了?”
好端端的,玩什麼壁咚啊?
周淮易眸色更深,眼底有些無以名狀地光芒在悄然流動,緩緩湊近她,在那姑娘扭過頭去閃躲之前,伸手控住她的臉龐,深深地吻上去。
良久,在懷裡人發出抗拒的“嗚嗚”聲,才放開她,將腦袋擱在她的肩上,壞心地朝著已經紅透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真好,你現在,是我的了。”
陸爾雅敏感地縮縮脖子,抬起胳膊,微微推拒著心懷不軌的男人:“我還受著傷呢。”
“我知道啊。”
“那你還……”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男人挑眉,好笑地看著她。
“……”
看她窘迫地低下頭去不敢看他,才輕輕撫過她的臉龐,承諾:“放心,你準備好之前,我不會亂來。”
“嗯。”細若蚊吟地聲音,聽到耳朵裡,撩得人心猿意馬,周淮易閉閉眼,放開她,腳步虛浮,扶著樓梯扶手,緩緩往樓上走。
走了幾步,發覺那姑娘沒跟上,才停住腳步,回頭喚了一聲:“過來,該換藥了。”
“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不行。”
“……”
☆、我樂意
翌日。
早早起了床,陸爾雅沒有立即下樓,洗漱之後,就坐在窗邊,抱著劇本往後背。背東西的話,早上和晚上狀態是最好的。
又在下雨,已經好幾天了,下得人心情都不好了。
背了幾個段落,看看漸漸變小的雨勢,想著下午應該就能出太陽,鬱悶才消散一些,餘光瞄到手指上的戒指,伸著手指撫摸幾下,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散不去。
有些不真實,小時候的玩伴,成了自己喜歡的人,以後,很有可能是她老公,是她孩子的爸爸,是她要相伴一生的人。
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
她甚至都不記得周哥哥的存在了,最後還是回到他身邊,現在,還堂而皇之地住進了他的房子。
明明幾年前,她還是一個眼巴巴守在大螢幕前,或者電腦前,關注他的一舉一動的小粉絲,轉眼,局勢一轉,真成易嫂了。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算了算了,都是事實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把書籤放到讀的位置,將劇本小心放到書桌上,拿了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昨晚上太晚,擦完藥就睡下了,現在身上都是那股子濃郁的藥膏味,有些難受,想把它洗掉。
哪知道一身清爽地從裡面出來時,那男人已經端了上藥的工具過來,坐在床邊等著了。
下意識就要轉身躲回浴室,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叫住:“站住!過來,擦藥了。”
“誒呀,我才洗掉,一天不擦,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