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一些記者則趁著這個寄回去,扛著攝像機拍了所裡的這一幕,可以想見,第二天的臨海的報紙電視上,絕對會出現諸如‘派出所虐待犯人’之類的新聞標題。
金銘在得知這個情況下,頓時感到一陣頭痛,只是眼下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地步,她能做到也只是強行撐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派出所的辦公大樓中,走進了一個頭戴棒球帽帶著一副口罩的青年,只見他的手中拎著一個紙袋,大步的向著二樓拘留室的方向走去。
原本辦公樓的二樓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只不過現在所有的警察都已經被調走處理報案的神情去了,所以這年輕人走向二樓的時候,竟然沒有遇到阻攔。
不過金銘這個時候正要上廁所,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想闖入二樓的青年。
“站住,你是什麼人,值班室在一樓,你去二樓幹什麼?”金銘見狀,當即對著那個青年呵斥了一句。
只是那個戴口罩的青年似乎完全沒有理會金銘的意思,反而加快的腳下的步伐。
看到這情景,金銘當即心生警惕,出於一種職業性的警惕,他看出這青年似乎是來者不善,於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金銘畢竟是個警校畢業的高材生,啟動的速度還是相當快的,只是個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跑到了那個青年的前邊。
與此同時,其他的幾個在場的警察看到金銘衝上了二樓,當即也跟了過去。
原本那青年看到金銘出現,正想動手,不過在看到她身後的幾個警察拔出手槍的時候,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此時金銘厲聲對著這個青年呵斥道。
那青年眼見這情況,用眼睛掃視了一眼二樓鐵欄之後的拘留所,隨即將手中的那個紙袋扔了進去,然後身形如梭,幾步閃到了最近的一個開啟的窗戶前,雙手抓住窗沿,縱身跳了下去。
當金銘和身邊的民警跑到這窗前的時候,那個戴口罩的青年已經混入了下方的人群之中,趁亂逃出了派出所。
金銘知道現在已經沒法抓到那個青年了,索性轉過身子,走到了之前被那青年丟擲的紙袋前。
當金銘開啟袋子的時候,發現裡面赫然放著帶著電子顯示器的一個白色的紙盒,盒子上的電子時針已經倒數了各位數!
“都閃開,這是個炸彈!”
此時的金銘當即就判斷出了這是個定時炸彈!於是大聲對周圍警員提示的同時,為了避免傷到周圍的人,金銘當機立斷,將那炸彈直接扔到了拘留所旁邊的一個男廁所中。
“轟!”隨著一聲巨響,整棟派出所的大樓都為之震顫了起來,大樓中幾乎所有的門窗玻璃被這炸彈的衝擊波直接震碎,引得外邊的人發出陣陣驚呼之聲。
一時間,剛才還聚集在大樓中的人看到情勢不對,紛紛湧出了大樓之中,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由於金銘剛才當機立斷,將那炸彈扔到了廁所之中,所以她和周圍的警員並沒有受到傷害,只是由於剛才的爆炸太過震撼,很多警員到現在還都沒緩過神來。
“這幫混蛋!”此時的金銘看了一眼秦可所在的監禁室的方向,忍不住輕咬貝齒的罵了一聲。
“金所長,你的電話!”
只見一個警員這個時候從樓下跑了上來,對金銘說道。
金銘聞言,當即下樓接起了那個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臨海北城派出所的金所長麼?”
“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省公安廳的廳長薛陽。”
“薛,薛廳長?請問您有什麼事情麼?”金銘一聽對方居然是省公安廳的局長,心頭頓時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