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我就越覺得不安。”
張偉聽了,心情也變得憂慮起來,於是試探著問道:“那……。。我們是不是還應該相信她的話,去找巴頌他們呢?”
傲兒點點頭,說:“嗯,目前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趁機會去找巴頌,然後把他封印,這樣才能解除你們身上的降頭術。”
“既然這樣,那還是快走吧,我們在村子裡先找個地方落腳,抓緊時間找巴頌,現在連巴頌在那裡我們都還沒有頭緒呢。”我說道。
我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心緒,整頓了一下心神,然後提醒自己說,既然目前的方法是唯一的一個方法,那麼就收拾心情,勇往直前吧,就算她黃浦靜不懷好意,那麼這都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於是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商量妥當,然後在村子的門口整頓好了行囊,收拾妥當,就立即往村子裡面走去。
小村大概是因為地處偏遠的緣故,所以到處的環境都格外的清幽,大片大片的土地種著各種的莊稼,村民們住的都是自建的住房,幾層樓高,下面鋪面,上面就是居住的地方。大概是這個村子外來的人員很少,而且出外務工的也不多,所以我們繞著村子走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平常村鎮上的招待所,反而尷尬的是,我們三個走在路上,打扮明顯的是外來的人,以致一直被走過路過的村民直目而看。
正當我們以為今晚要露宿街頭的時候,還好張偉這人平時跑慣了業務,打救了我們,只見他這時施展外交的本事,幾根菸的功夫就和幾名村民混得賊熟了,結果人家還告訴了他,在村東頭的盡頭的地方,會有一個住人的招待所,那是他們的村長用自家的住房改建的,也只有村長一家人在那裡經營而已,只是平時很少人住,環境不咋的。
其實村民們還是很熱情的,就招待所的事情,有人還怕我們找不到,自願帶路呢,可是一當張偉問到前幾天這裡新聞報道說,死了幾個女孩子的事情時,當地的人一聽,馬上甩手搖頭的,什麼都不肯回答,一副為莫如深的樣子。無論張偉怎麼好說歹說,別人就不肯透露一點的訊息,張偉無可奈何地對我們擺擺手。我走過去,拍拍他肩膀安慰他說:“既然打聽不到,糾纏下去也沒用,還是我們自己調查吧。”於是我拉回張偉,一邊向村民們道謝一邊問清楚了招待所的道路,說“行,我們有個落腳的地方就行,謝謝老鄉你們啊!”張偉這時也沒有辦法,只得跟上我們,往村子的東頭走去。
一路上,張偉還在跟我們嘀咕:“如果不是這樣詭異的一件命案,估計這個與世隔絕的桃花園也不會上省的電視臺。”
張偉說完,我感慨地接著說:“你看這裡的村民很少出外務工,也很少外來的人進來,環境安靜,民風純樸,就應該知道他們對這一類像是祭侍一樣的事情有著一種天生的敬畏。普通的村民一般都不會公開地談論的,也別想從他們口中套出什麼來。所以,巴頌的事情還得我們自己費一番腦子去尋找一下。”
我們三個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村民所指的那所村子盡頭的招待所。
我一眼看去,頓時明白了,其實這裡所謂的招待所,就只是由一棟兩層高的私人房改造而成的,一樓住著主人家,二樓就是改造而成兩間房間。
我們來到房子的前面,張偉走過去,在一樓的大門前“咚咚咚”地敲起了門,喊道:“哎,請問有人嗎?我們是西安這邊出差過來的記者,想租在這裡住幾個晚上。”
張偉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子裡面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回應說:“來了來了,馬上就到,請稍等啊!”
詭異兇殺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屋子的大門";呀";的一聲地開啟了,裡面走出來一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滿頭白髮,臉上皺紋佈滿,乍看之下就知道是個鄉村間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