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時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在最後竟然也為了讓我們借走后羿弓,而主動承擔起這一方的守護任務,但憑這一點,也足以見他的氣概。
我們對視了一眼,宋賢於是向我們一招手,說了聲:“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快走吧!”我們應答了一聲,便跟著宋賢往原路返回。
不過話說,自從毛良衝向盛放后羿弓的祭壇之後,我們也感覺得到,這裡的地形的震動已經開始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好像又重新回覆了原來的平靜。
不用過久,我們便跟著隧道出了這鴛鴦江的江底,不過這時天色也已是傍晚時分,我們看著紅彤彤的落日掛在天邊,把周圍的雲層都染得通紅,在這夕陽的映照下,這滔滔的鴛鴦江水便更顯得洶湧了。
宋賢看著江上的來來往往的船隻,徒然感嘆著說道:“這次如果不是毛良這個怪人,說不定我們這次還真的釀成了大禍了,現在也幸好有他守住了這個地方的氣場平衡,我們才能這麼輕易地把后羿弓借走。”
宋賢說到這裡,我抬起手中的后羿弓仔細地看了看,只覺得這后羿弓的造型實在是樸素至極,只是在弓身上面的綠色綠氣流動使人覺得它並非凡物,而且握在手上,隱隱地有一種寧靜與安詳的感覺。
這時傲兒也恰好看著我手中的后羿弓,只見她也是皺著眉頭說道:“說不定,我們來到這個地方和所感受到的氣息也是和這弓有關的,因為這裡的人修建了允升塔來鎮壓這后羿弓的陰氣,所以才會讓我們發現其中的端倪,也因為這后羿弓本身屬陰,所以導致了這個地方和c市的距離不遠,但天氣的溫度卻比c市冷,而且也由於這弓的緣故,所以後世在這地方居住的人都受到這上古神器的靈氣滋潤,身體的狀況都會比較好,這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什麼我們越接近允升塔體力就越充沛的原因。”
傲兒說完,爺爺這邊也點點頭,接著說道:“應該是這樣,不過也有傳聞說過,像這般神秘的神器一般都是有靈性之物,所以一般都會認主人的,恰好峰兒的命格又是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極陰的命格,所以現在的后羿弓碰到峰兒自然而然地就產生了共鳴,引導峰兒想起了前生的事情。”
“那不就是說這弓以後就跟定我了?”我聽著爺爺和傲兒的對話問道,其實我心裡在拿起這弓的時候,也已經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就是見到一個久違重逢的朋友。
宋賢搖搖頭,正色說道:“這般的神器,能存在已是逆天的事情,更遑論是屬於何人,我們其實也只是暫時借用而已,還是要儘快完成這一個龍脈靈氣的疏導,回來這裡歸還這后羿弓的,要不遲了,我怕長時間毛良一個人不足以支撐這裡整個城市的氣場變幻。”
我這時看了一下手中的后羿弓,點點頭,說道:“那我們快走吧,到福建和韓邁匯合,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於是我們沿著小路,走回到了風景區的入口,我把外套脫了下來,並且把后羿弓包裹了起來,就在風景區的門口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先回了我們租住的酒店,在酒店門口張偉和我們分頭行動,一個人便去了機場為我們張羅機票。
我們回到酒店,休息了一下,爺爺便和韓邁取得了聯絡,在電話的那一頭知道韓邁在福建泉州那邊的情況現在也是不容樂觀。
我們只聽得韓邁在電話那頭向我們說道,原來藤本和巴頌他們還真的和交趾的後人聯合在一起,不過他們現在不能確定這個交趾族人的身份,只是知道他們企圖利用釣魚島上殘留的靈氣佈陣,想用龍脈洩漏的靈氣改變中國大陸的氣場,韓邁在泉州那邊也聯合了大陸幾個的風水學派的傳人,窮幾天的時間,在泉州的沿海地區設了引流的工程,暫時抵擋住了藤本和巴頌的攻勢,但是無奈探龍杖與殘留的靈氣已經融為一體,他們現在也只是苦苦支撐罷了,而且有幾個風水學派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