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間在一起說笑,而韓風與謝天鏡的談話也多了許多。
謝天鏡也不問韓風的師m…n,只是跟他說一些江湖掌故,韓風見他對自己沒有任何戒心和懷疑,對他越發佩服,好感也越來越多。
像謝天鏡這樣有著尊貴身份的大人物,能接近他的人,事先都要被一幫手下查得清清楚楚,韓風能與他走在一塊,簡直就是破天荒的一遭,以至於連帥無邪和熬三邪都有些妒忌韓風。不知底細的人,還以為韓風是謝天鏡的徒弟或者侄子呢。
時間過得很快,由於謝天鏡一行要儘快趕回京城,而韓風也沒心思在路上游玩,因此,不到七天的時間,眾人已經趕到了中秦省與京師的交界地帶。
這一日,眾人正在交界地帶的一個小鎮上歇腳,忽聽得馬蹄聲雷動,來了許多人。不一會兒,整個小鎮隨處可見勁裝漢子,一看他們的裝束,就知道是萬邪教的人。
小七出外看了一下,然後回到酒樓,向謝天鏡說了此事。謝天鏡聽後,只是淡淡一笑,要小七不要多心,
就在這時,只聽得樓梯聲響,有人上樓來了。那樓梯聲十分怪異,像是踩在人的心上一樣,令人十分難受。
謝天鏡忽然伸指在桌上敲了起來,頗有音律,頓時,那樓梯聲被敲桌聲所掩蓋,聽得人十分舒服。
瞬息之間,樓梯聲停下來了,而樓上已經多了三個人。
飄身上樓來的三個人不算陌生,站在最前的那個,正是萬邪教的特使左向天。左向天身後,還是那兩個五十來歲的男子,一臉的冷酷,像是從來不知道笑是何物。
韓風和虛夜月見左向天帶著兩個“隨從”上來,面s…不禁一變。陸青瑤早已從虛夜月口中得知他們與萬邪教有了過節,向虛夜月使了一個眼s…,意思是對虛夜月說:“虛姐姐,無論萬邪教的人怎麼對付你們,我與你們站在一邊,就算要打,我也會出手幫你們。”
虛夜月與陸青瑤相交雖然不到一年,但見她如此熱心幫助自己,心裡著實感jī。
這時,左向天已經大步朝他們的桌位走了上來,至於那兩個“隨從”,卻留在了樓梯口。
左向天明明已經看見了謝天鏡,但他卻毫不理會,朝韓風走了過去。眼見他就要來到韓風邊上,謝天鏡突然咳嗽了一聲,從懷裡拿出絲巾,一邊擦著嘴角,一邊緩緩地問道:“左先生,你要幹什麼?”
韓風原本已經蓄勢以待,如果謝天鏡不管的話,他便立刻放出五s…菩薩,與左向天鬥一鬥。聽了謝天鏡的話,他暗自鬆了一口氣,知道謝天鏡既然已經開口,那便是決定要管這件事了。
左向天腳下一頓,距離韓風不過一丈。此時,左向天若是向韓風出手的話,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但謝天鏡既然已經開了口,他當然不敢lu…n來,沉聲道:“謝大龍頭,你已經管了我萬邪教的事一次,你難道還想管第二次嗎?”
謝天鏡道:“抱歉,這位小兄弟對謝某有恩,謝某答應過他,這一路上要他同行。如果他中途出了什麼事,豈不是讓謝某丟臉?”
這一次,萬邪教的態度十分強硬,只聽左向天冷冷地道:“他對你謝大龍頭有恩,那是你謝大龍頭的事,這小子和狼鳳殺了我萬邪教那麼多人,如果不報此仇的話,我萬邪教今後就再也不能在武林中立足。”
謝天鏡淡淡一笑,道:“左先生,你的話太嚴重了吧。”
左向天道:“左某隻是說實話,謝大龍頭,這件事你如果要chā手的話,請恕左某無禮了。”
帥無邪聽到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左向天道:“姓左的,你敢對我家老爺無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謝天鏡用手指在桌上點了一下,道:“無邪,稍安勿躁。左先生既然要賜教,那就讓他賜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