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見他出場,面上一笑,道:“聽說上官丞相功力高絕,若是參加天下比武大會的話,其中的一個名額,必定是上官丞相的。紀某今日能與上官丞相切磋,實在榮幸。”
上官不破道:“不敢。上官某若是沒有猜錯的話,紀先生的尊師,應該就是四百年前,有著‘破天刀’之稱的柏雲生柏老前輩吧。”
紀無憂色聽了,微微一變,接著便是一聲大笑,道:“上官丞相果然不愧是大明帝國的百官之首,我以為家師的名號已經被世人忘記了,沒想到上官丞相還記得家師這個人。”
上官不破笑道:“柏老前輩昔年威名赫赫,凡是一個學武之人,只要聽說過,又怎麼會忘記呢?要知道令師在四百年前的那屆天下比武大會,可是奪得了其中的一個十大高手名額的。”
紀無憂輕嘆了一聲,道:“家師在那次的天下比武大會上雖然奪得了一個十大高手的名額,但一百年之後,他再入中州,卻敗給了令師,至今已過去了兩百年,而家師也早在一百二十多年前就已經仙逝了。”
韓風聽了,不由暗暗驚奇,想道:“聽說上官不破不光學了上官世家的功法,還另有名師,他的師父還是四百年前的那屆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這紀無憂的師父也是四百年前的那屆十大高手之一,過了百年後,也就是三百年前,卻敗給了上官不破的師父。難紀無憂他出場的時候,一直盯著上官不破,原來是存心要與上官不破一比高低的。”
上官不破道:“令師武功絕頂,家師當年也只是略勝了令師一招半式,若***力,卻是不分伯仲。”
紀無憂道:“雖然只是一招半式,但家師畢竟是敗給了令師。“
上官不破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以前的事,咱們就不說了。不知紀先生的酒量如何?”
紀無憂道:“尚可。”
上官不破沉吟了一下,說道:“不如這樣,上官某與紀先生鬥鬥酒,紀先生覺得怎麼樣?”
紀無憂道:“斗酒?怎麼鬥法?”
上官不破向揮了揮手,不多時,只見得兩大缸的的酒被兩個侍衛抱進了殿中來,放在了空地上。
許多人都不明白上官不破的意思,只聽得上官不破笑著解釋道:“紀先生,這種酒名叫‘火龍酒’,酒裡除了暗含‘火龍果’的火性之外,還包含了數百種藥物,對練功的***有裨益,但這種酒喝多了之後,就算功力再深,也不勝酒量。上官某就與紀先生每人喝一缸,誰能最快將一缸酒喝光,誰就算贏,若是同時喝光,那就以之後的面色為準。”
說完之後,又讓人拿了一些“火龍酒”來,讓在座的人都試嘗一嘗,像是早已準備好了似的。
其實,這“火龍酒”是大內特製的,專門給大內侍衛們喝的,為的就是鍛鍊他們的筋骨,就算是王公大臣,也很難喝得到,一來是因為這種酒不容易釀造,數量有限,二來這種酒也不是甚麼美酒,所以就算是王公大臣,若非必要的話,誰也不好意思去向皇上討一杯喝。
上官不破自己也沒喝過“火龍酒”,所以他的這種斗酒之法,對雙方來說,均是十分公平的。
韓風喝了一杯,倒不覺得這酒有多大的“火性”,待喝了第二杯之後,就覺得這酒有一股刺激的辣味,猛然得全身像是火燒似的,不過,這種感覺也只是一瞬間的事,轉瞬他又不覺得火燒了。
坐在韓風邊上的一些官吏,內中幾個不懂武功的喝了一杯,就算是酒量再好之輩,也已經變得面紅耳赤,而那些懂得武功的人,喝了兩杯之後,面上都是露出了紅光,再也不敢多喝。
韓風見一個宮女還抱著半罈子“火龍酒”,便向她索要,然後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只覺得味道還好,卻把那個宮女看得瞠目結舌,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都為他深厚的功力所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