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
盧中堯搖搖頭,道:“不認識。”
聽了這話,嶽子穆卻不生氣,反倒是站在他邊上的女兒,小嘴微微一撇,低聲道:“連我爹爹都不認識,你的能耐又能大到哪兒去?”
候伯仁道:“二師弟,這位就是華嶽派的掌m…n嶽子穆嶽先生。嶽掌m…n的名氣在武林中很大,又是華嶽派的掌m…n,由他作證,難道二師弟還信不過?”
盧中堯道:“原來是華嶽派的掌m…n人,盧某倒是走了眼。不過,今日這事別說一派掌m…n,就算是十大高手中的人物,我也信不過。候伯仁,你就不要再說廢話了,要打的話,就在這裡與我打,不打的話,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的谷主之位,是自己當年耍手段得來的。”
“盧中堯,你簡直是欺人太甚!”忽聽一聲大叫,一道人影陡然一飛而出,雙掌挾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向了盧中堯。
候伯仁阻攔不及,只得嘆了一聲。
盧中堯冷笑一聲,單掌一翻,發出一股巨大的勁力,只聽“砰”的一聲,那人雖然用的是雙掌,但不但沒有佔到絲毫便宜,反而被震得身形一轉,向後退去。
此時,候伯仁已然飄出,拉住了這人,叫道:“五師弟,這件事你不要多管,不許再出手。”
那人是一個相貌儒雅的老者,留著漂亮的美須,聲音有些尖銳的道:“大師兄,盧中堯這麼對你,你還處處維護他,換做是我,早把他擒下,帶去師尊的靈位前,打斷他的tuǐ。”
候伯仁面s…微微一沉,道:“五師弟,不許這麼說,二師弟與我等終究還是同m…n。”
聽了這話,盧中堯哈哈大笑,道:“候伯仁,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到了現在,你還做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我真是望塵莫及。”
候伯仁道:“二師弟,無論你說我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這三十多年來,你一直沒有現身,想來是在每日苦練,等這一天。好吧,既然你要與我在谷中比武,我便與你切磋一番,但這裡不適合出手,咱們忘憂谷還有一處比較寬闊的地方,咱們到哪去,如何?”
盧中堯道:“怕你不成?”
當下,候伯仁向在場的各位賓客告了個罪,然後對盧中堯道:“二師弟,你還記得路吧?”
“當然記得。”
“那二師弟先請。”
盧中堯也不客氣,揹著雙手走在最前,那匹火紅眼睛的馬就跟在他的身後,十分的聽話。後面一面,才是候伯仁與一眾師弟、長輩以及m…n下的弟子。
在場的賓客也都跟著前去,當然,大家都想看到候伯仁怎麼出手教訓盧中堯,讓盧中堯不要那麼自大。
眾人在忘憂谷中走了一會,便來到了一處平地上。那平地極廣,原是忘憂谷一些高層人士鍛鍊拳腳的地方,尋常弟子可靠近不得。
韓風當然也跟著前去“瞧熱鬧”,而且,他還在半路上與龍一、龍二相會了,那楊歡一直走在韓風的身邊,低聲說著候伯仁必定打敗盧中堯的話,韓風不清楚他的底細,只是隨聲附和。
當眾人進了平地,場上安靜下來之後,盧中堯拍了拍自己的坐騎,那馬發出一聲怪叫,走到了一邊。盧中堯往場心一站,道:“候伯仁,我今日就讓你看看我這三十多年來的進步,你出招吧。”
候伯仁走到場中,與盧中堯相對而立,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說道:“二師弟,我身為忘憂谷的谷主,又是你的……你先出手,我全都接下便是。”
盧中堯冷笑道:“候伯仁,到了現在你還想擺架子。好,你既然不先出手,我便對你不客氣了。”說完,左腳向前一伸,在地上畫了一個半圓,然後重重的踏了一下地面。這個動作,說明盧中堯的出手絕不會手下留情。
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