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祖宗一樣供著。
不說有求必應,但活成現在這副鳥樣,我怨過誰麼?
再說你們幾個聚集到我身邊,總不能都是因為我前世的身份吧?
倘若這跟我去不去祖地有關係,那聊聊倒也沒什麼。
可我能聽出來,白姐話裡話外都充斥著一種試探的意味。
想笑,我突然很想笑!
我真不怪她們合起夥來試探我,畢竟那都是無關痛癢的事。
可現在這話,我不能當做沒聽見!
怎麼?莫不是沒了前世的身份,我陸明就不是陸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