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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面色震驚:“母親的意思,莫非是,老太爺要回來了?”

劉家老太爺官居二品,就是在京城那也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如果回到咸陽,那可真是比起皇帝也差不離了。

得知劉老太爺可能回來,劉大夫人忽然心底冷笑,那孔玲瓏的好日子,可真是到頭了。

誰不知道劉老太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一大把年紀,沒有半點面慈心善,這二品的位置,正是當年劉老太爺親自把同為二品的同僚踩在腳下,自己頂了這個位置。

劉老太爺的座右銘就是,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毀掉。劉大夫人可沒有忘記,劉老太爺當初親自定了這親事,便是想用孔家的財富為劉家子孫鋪路,現在,孔玲瓏竟敢撕毀婚約,盛怒之下的劉老太爺,還會不會留著孔家?

劉大夫人幾乎要笑出來。

一雪恥辱的機會,終於要來了。

孔家旁支的反擊又快又準,東巷北巷負責鹽道的生意接連數日遭受洗劫,東巷和北巷的負責人正是孔家的兩個姑舅,說也奇特,鹽道生意歷來顛簸,每年也都有損失,可是這種連續數日,除非遇到了大旱大災之年,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孔玲瓏剛剛接手生意,重心只放在了主要的幾個生意上,這種鹽道之類的和鹽商掛鉤,早已是多年的鐵規,現在出了事,便是不出事則已,一出事就很要命。

孔玲瓏自然是來到了北巷,和北巷的負責之人孔維交接,孔維,正是那位三叔孔耀光的連襟,這也是孔玲瓏選擇先見他的原因。

鹽道在這個時候出事,未免太巧了,孔玲瓏即便再大度,也不能不揣測是有人搗鬼。

她前些時日才見過孔耀光,這些旁支心裡正不服氣,這會兒鹽道就出事了。

孔玲瓏淡淡放下賬簿,說道:“生意場上無親緣,玲瓏便不多客套了,鹽道開闢已經快十年了,為何最近幾次三番出事?”

孔維較為年輕,和孔玲瓏親戚關係也遠,所以孔玲瓏擺出這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他倒不覺得多膈應,只是拱手回稟:“啟稟少當家,最近東岸沿岸出了不少水窛,劫持了我們的運鹽船,不止如此,許多護送沿途的夥計都受了輕傷。”

特意點明受輕傷,這是故意膈應她嗎。孔玲瓏秀眸輕抬:“平時都不曾有水窛,倒是最近都出現了?”

孔維再次拱了拱手:“其實往常也是有的,有時候運氣好時便不會碰上,加上在水裡,好的功夫也使不出來,夥計們都是見形勢不對,便紛紛跳水自保。”

這就解釋了剛才輕傷的來由,這孔維雖然年輕,說話倒是滴水不漏。

孔玲瓏抬頭看了他一眼:“既然水窛這麼猖獗,可有奏報官府進行整治?”

這些賊寇之流,劫的又是鹽道,如果真的鬧大了,官府不可能不管。

孔維這時候才嘆了口氣,說道:“少當家有所不知,那群水窛極為的精明,他們選在了咸陽和鄴城的水濱交界之處,發出劫掠之後,夥計們第一時候報官,可是咸陽縣令和鄴城知府,都說此事不歸他們管轄範圍,如此推搪數次,實在是無計可施了。”

孔玲瓏需要在心裡深吸一口氣,才能維持面上的平靜,這孔維看來什麼都準備好了,今日不管她如何的發問,只怕都討不到便宜。

咸陽和鄴城的交界,看來不是這夥水窛太聰明,而是眼前的孔維和他背後的人下手太聰明。

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孔玲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孔維也看著孔玲瓏,她大約是孔門歷史上最年輕的一任當家了,還是個女當家,這就讓孔維心中多了一份微妙。

孔維上前一步,鄭重地抬起手道:“少當家,如今幾輛運鹽船被毀,賬面上已是入不敷出,需要少當家從總庫之中,調配黃金出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