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但如果菜餚精緻,便多吃幾筷。
張天寶這廝身上有的是銀子,只要市上買得到,什麼人參,燕窩、茯苓、銀耳、金錢菇,有多貴就買多貴。他雖是現代人,但是以前在宮內掌管過御膳房,太皇太后、皇帝第逢佛祖誕、觀音誕或是祈年大齋都要吃素,他記得不少,所以點起素菜來也十分在行。有時客店中的廚子不知如何烹飪,他便去廚房指點一番,煮出來倒也與御膳有七八分相似。
九難沉默寡言,往往整日不說一句話。張天寶對尼姑自然不感興趣,何況這個尼姑還是個超級高手,二人就這樣一路上偶爾說得上二句話。
不一日二人就到了北京,張天寶心裡踏實了,到了北京就是到了他的地盤,隨即為九難找了一家大客店,一進門便賞了十兩銀子。客店掌櫃雖覺尼姑住店有些突兀,但這位少年公子出手豪闊,自是殷勤接待。九難似乎一切視作當然,很少過問,偶爾只是對著張天寶點頭示意。
二人用過午膳後,九難開口道:“我要去煤山瞧瞧。”
張天寶道:“去煤山嗎?那是祟禎皇上歸天的地方。”
那煤山便在皇宮之側,片刻即到。上到山上,九難來到一顆大樹下,伸手撫樹,手臂不住顫動,淚水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忽然放聲大哭,伏倒在地。
張天寶心道:“這九難本來是個好好的美麗女子,卻被斬斷一條臂膀,還和那袁承志分離,著是是個可憐的人。”
只聽九難哭得哀切異常,一口氣幾乎轉不過來,張天寶嘆了一口氣,也跪倒在地,向那樹拜了幾拜。
九難哀哭了良久,站起身來,抱住樹幹,突然全身顫抖,昏暈了過去,身子慢慢軟垂下來。張天寶吃了一驚,急忙扶住,叫道:“師太,師太,快醒來。”說著運起內力幫九難安撫體內翻騰的內息,練武之人最忌大喜大悲,搞不好會走火入魔,全身經脈盡斷。
在張天寶的幫助下,九難緩緩醒轉過來,感激的看了眼張天寶,道:“天寶,你鬆手吧,我已經無事了。”
張天寶道:“師太,以後切不可大悲大喜,這是練武人的大忌。”
九難歉意的點點頭。然後二人又對著大樹拜了幾拜,方自離去。
次日九難又帶著張天寶,出京向西,來到昌平縣錦屏山思陵,那是安葬祟禎皇帝之所。陵前亂草叢生,甚是荒涼。九難一路之上,不發一言,這時再也忍耐不住,伏在陵前又大哭。張天寶無奈,只得在一邊守護,忽覺身旁長草一動,轉過頭來,見到一條綠色身影從中走出。
張天寶一驚跳將起來,守在九難身邊,就聽得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師傅,終於等到了您了,我……我已在這裡等了三天啦。”接著一聲嘆息,又道:“師傅,您可別太傷心了。”
這一句溫柔的嬌音入耳,張天寶一愣,這口氣好熟悉,這時那綠衣女子已經走了出來,入眼的是那綠衣女郎美絕倫的可愛容顏,只是她溫柔的臉色突然轉為錯愕,立即又轉為興奮,臉色頓時一絲羞紅顯了出來。這女子正是少林寺上那二個女子其中稍小的一位。
張天寶楞道:“你是師太的徒弟?”
那綠衣女子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張天寶一拍額頭,孃的,這漂亮小妞豈不是阿珂。
張天寶盯著阿珂猛瞧,這小妞長的還真是可以,以前咋沒仔細看呢,‘嘖嘖’身材也好,恩,不錯,不錯。
阿珂被張天寶盯的渾身不自在,臉色越發的紅潤,瞪了一眼張天寶嗔道:“你賊兮兮的瞧什麼呢。”
張天寶嘿嘿一笑道:“瞧你啊,你怎麼會是師太的徒弟呢?”
阿珂嬌哼一聲,“我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師傅的徒弟,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此地呢,你不是和尚麼,怎麼現在穿的這般模樣。”
張天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