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鰲拜搶了索額圖旗內的田地,索額圖卻隱忍下來,這份城府當可堪重用”。蘇麻喇姑道。
“好,這件事,天寶你拿著我的牌子去辦理”。康熙興奮的道。
“這,皇上你的安全怎麼辦”。張天遲疑的道。
“哈哈,現在我安全的很,你們快去辦事,我在此等你們的好訊息”。康熙笑著擺擺手說道。
眾人分頭辦事去了。
張天寶拿著康熙賜的牌子,有2個小太監引路,直朝索額圖的府邸趕去。
索額圖尚未回來,但門上的人掌著燈,顯然在等候著,見張天寶拿著牌子深夜造訪,都覺意外。門上領頭的戈什哈連忙迎出來笑道:“公公,這個時候來!大人出去還沒回來呢!”張天寶笑道:“沒回來我就候著。”說著,便往裡邊走。
那領頭的戈什哈囁嚅道:“大人今夜說不定就不回來了。”張天寶心裡暗笑,一邊道:“未必回來,那你們等誰呀?”領頭的戈什哈被問得無話可講,忙笑著說:“公公既要等,就請到這邊房裡來,兄弟聊備水酒,以消長夜。”張天寶只好隨他進了西門房。
剛坐下,便聽大門外有了動靜,只聽得外頭索額圖吩咐門上:”今晚我要與熊大人長談,除皇上宣旨外,一概不見!”
聽完此話張天寶笑著對那領頭的戈什哈說:“難為你遮掩了!今晚後堂宴會,卻也有鄙人大名在內呢。”那領頭的戈什哈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人不知,請多恕罪。”
索額圖、熊賜履、張天寶三人互相認識一翻便落座在豐盛的筵席前,一邊隨意吃酒,一邊開始了密議。
張天寶手按酒杯,壓低嗓門道:“鰲拜恃功欺君,擅戮大臣,其心叵測!聖上百般撫慰,望其改惡從善而終不悔悟。我奉聖上密旨,來聯絡二位。”索,熊二人忙低聲回答:“惟皇上旨意是從!”
索額圖飲了一口酒,問道:“聖上何不明降諭旨,公佈他的不赦之罪,將其明正典刑?”
熊賜履介面道道:“這不成。鰲拜此時權高勢大,內外心腹密如羅網,即是南方統兵將士也多有他的門生故吏。明發詔諭,要是他不肯奉詔,激起事端,後果不堪設想……更可慮的——”說到這時便不言語。
索額圖忙道:“東園,我等既圖軍國大事,便當以精誠相見,千萬不能有所顧忌。”
張天寶也道“熊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熊賜履站起身來,以手指沾酒在桌上劃了“吳、耿、尚”三個大字,又一揮抹掉,問道:“兄弟愚見,不知以為然否?”
索額圖,張天寶連連點頭,張天寶可是知道這三藩以後要叛亂的,對熊賜履的遠矚很是佩服,古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啊。
熊賜履說完夾起桌上魚翅送入口中,慢慢嚼著,好一會才道:“鰲拜雖有司馬昭之心,但要數說他叛逆的實跡卻是甚少。如果不問緣由殺之,從眼下說,一定會弄亂朝綱,這就所失大多——還是要想法子在‘拿’字上下功夫,審明實據,詔告大下,明正典刑才是萬全之策。”
這確是老成謀國之言。張天寶,索額圖聽得不住點頭。尋思一陣,索額圖問張天寶:“寶公公,聖上欲除鰲拜,這是定下了;鰲拜現對聖上究竟是怎樣想的?知已而不知彼,非全勝之道啊!”
張天寶答道:“鰲拜視聖上如無知小兒,篡弒之心肯定是有的。”然後把當日在太皇太后宮中商量的計劃也一一道出。
熊賜履,索額圖二人聽得如此精密計劃出自如此年少的公公手中,不由對張天寶另眼相看,暗道,此子之計策端的厲害。
隨即二人拊掌大笑“嗯,好。此計甚佳。”
熊賜履接著笑道,“然有幾處尚須未雨綢繆。一,宮中人事冗雜,千萬不可聲張,我們三人也須共同發誓;二,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