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將疑的望著篤定的任一一。
任一一擺出一副唱戲的架勢,頭一偏,手勢那麼一端,“果然。”
“那你意思是我是有希望的了?”現在我很需要別人的支援,即便是口頭上一丁點的認同,都覺得是莫大的動力。
“希望是大大的,不過也要看你後續跟得上不?只要秦御陽不討厭你,那你機會很大。”
“哦,那就行了,繼續厚臉皮的追。”腦子裡無限憧憬以後我跟秦御陽真的在一起後的生活,簡直一瞬間他就跟我過完一生的感覺。
“這是什麼?”自己思考不出答案的事情被任一一三言兩語就說開了,立馬就開始有了八卦別人的閒情逸致。
任一一動作迅速的抬手捂住不讓我看,眼神閃爍的說,“沒什麼。”
咦,有情況啊,這些天我一直忙著自己那點心思,好久都沒關心我最好的閨密的思想問題了,是該好好理理這些關係。
“什麼時候的事?”我笑得十分之奸詐,對著任一一不停眨眼,挑了挑眉,眼神曖昧的盯住她的微微不自在的臉,不達目的不罷休。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賤嘻嘻的看我,不習慣。”任一一明顯不想回答我的話,故意跟我轉移話題。
我對自己的事腦子不好用,對別人的事那是聰明的跟偵探似的,從蛛絲馬跡就能看出很多問題。
心裡已猜得七七八八,只是需要一個確切當事人的承認。
“誰?”我直逼問題的核心。
“誰?什麼誰?”任一一背過身不敢看我眼睛,“不知道你說什麼?”
身體敏捷的繞到她的前方,眯眼笑說,“你不要騙我哦。”
“你丫的,閃開。”任一一惱羞成怒的就要跑。
跟我裝,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逼問道“這麼快就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怎麼也不告訴姐妹,我都告訴你了,不夠意思啊。”
“讓我猜猜,是男的?”我表情誇張的立刻捂住嘴,“難道是女的,任一一,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你暗戀我?”
“你能有點譜麼?”任一一被我胡謅瞎編得臉色都不好了,直接將剛才我只瞥見一眼的東西丟了出來,“一瓶薰衣草味的睡眠花香包。”
撲過去直接拿在手上不停的檢視,忙問道“誰送的啊。”
“黃埔楓。”任一一漫不經心的說。
“他?”聽到這個名字直接將手上的東西扔在地上,嚇我一跳,好像這不是一個香包,而是一個燙手山芋。
“為什麼送你這個?追你?”
“我哪兒知道。”任一一好像不是撒謊,表情完全不是剛才那樣遮遮掩掩的神情。
“谷童飛最近經常晚上給我打電話,老問我你在幹什麼,說找你每次都是很忙的樣子?”任一一神情認真的說。
“你怎麼說?”
“我當然不能說你都在跟秦御陽打電話啊。”對任一一的做法還是很贊同的,我倒追秦御陽的事當然人越少知道越好,畢竟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更何況還是個跟我玩智商的人,不知道是我在跟自己過不去,非要找個人來收拾自己,還是連天老也都看不過去覺得我以前的生活太單調,所以來個人添點顏色。
我特地囑咐任一一“千萬別跟他說,讓他知道了,還不知道要變著什麼花樣來嘲笑我,這樣的機會可不能給他。”谷童飛整人的花招是一套一套的,給他抓住我倒追男生的事情,那還不得給我宣傳到整個學校都知道,這人我可丟不起。
“我走了。”回頭特別警告任一一,等你的事有確切的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以後谷童飛再問我,那我怎麼說?我都快敷衍不下去了。”任一一苦惱的問,看她表情估計谷童飛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