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是、冤、枉、的。”葉寧雙眼血紅,盯著那帝震一字一句的說道。昨晚的葉寧為防被設計,滴酒不沾,卻沒想到那帝震居然在飯菜中下了藥。
“說自己冤枉的,要拿出證據來。不是瞪著眼就能說服別人的。你姦汙族中女子一事有那女子親自作證,更被我們多人抓獲。還能抵賴?”帝震說道,他背對著戒律長老,朝著葉寧奸笑了起來。
戒律長老點了點頭,問道:“對,你說你是被冤枉的,有證據麼?”
“昨晚他設宴請我,說是要與我抹掉舊日恩仇。期間我滴酒不沾,但吃到一半就覺得頭昏腦漲,醒來就在那女子床上了。我一身為人清清白白,不會做那姦汙女子的事情。”葉寧指著帝震,怒目而視。
話說道這裡,恐怕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帝震是下代帝族族長的兒子,一向喜歡拉幫結派,仗勢欺人。而偏偏葉寧確是最抵住這些,也因此與帝震交惡。
“哎哎哎,可別誣陷人。我好心好意設宴款待你,你倒好,一轉身就把那姦汙女子的事推到我身上。”帝震越說越得意,一時間是手舞足蹈起來,也不管那戒律長老就在身邊看著。
“葉寧,你要知道。僅憑你這三言兩語,是不行的。”戒律長老不忍道。他心中雖然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葉寧在族中一無後苔,二無沒有什麼證據,於公還是於私都處在不利狀態。
“沒有就是沒有,天地可證,日月可知。”葉寧自知再中了那帝震的計,再怎麼辯解也無用,倒不如索性坦坦蕩蕩的面對。
“哈哈,你們聽聽,這一個臭妓的野種說的話多麼搞笑。明明是沒證據,卻還要硬說成這麼一堆垃圾話來掩飾。”帝震走到葉寧身前,轉過身裝出一副尊敬的嘴臉,對戒律長老道:“戒律長老,按照這帝族的條例,姦汙族中女子的懲罰是廢其經脈功法,逐出帝族吧。用不用我來替你……”
“住嘴,我自由分寸。”這帝震在戒律長老面前如此放肆,戒律長老一時間也是怒了。
“長老可要公正辦事。”帝震向戒律長老一拱手,道。正打算走到旁邊去,卻被突然撲來的葉寧壓倒在地上。只見那葉寧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般,喊道:“你辱我可以,為何要辱我母親。”那雙手凝聚上全身的力氣,朝帝震頭部擊去。
想那帝震可是一個龍士,而葉寧卻只是一個龍師。給那帝震回過神來,葉寧哪裡是他的對手。只見帝震手上捏拳,伴隨著龍音的龍拳擊出,直接打在了葉寧的小腹上把葉寧擊飛。
“你們兩個,再敢動手信不信我當場擊殺你們。”戒律長老喝止住向葉寧走去的帝震。帝震撇了撇嘴,走到一邊,雙眼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冷汗直冒的葉寧。
戒律長老走到葉寧身前,拉起了葉寧,道:“你還有沒有其他想說的。”
“不……不是我。”葉寧強忍住痛,道。剛剛帝震那一拳故意打在他的腎的位置,此刻葉寧深受蝕骨般的痛楚,連站住身體都是一個問題。
“唉。”戒律長老嘆了口氣,“會有點痛,忍住。”
“不……啊!”葉寧大聲嘶吼道。在葉寧看來,被逐出帝族不算什麼。但被廢掉經脈,就今生今世再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戒律長老的手放在葉寧的胸腔處,一股靈力筆直地衝了進去。那道金色的靈力在葉寧的經脈當中橫衝直撞,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