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追趕的三人在這股狂風之下哪裡還追得到那黑衣人。
韋季炎見狀也是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被這三個男子追是什麼事情。這些都與韋季炎無關,畢竟,韋季炎已經是打定決心明天一早就離開這個破地方。
哪怕要流落街頭,也不要再呆在這裡。他打算去外面闖蕩一番。憑著自己的手腳,再不濟也能搞幾筆小錢回家吧。
正當他浮現聯翩之際,突然有一雙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他回頭望去。只見身後站著三個白衣男子。那三個白衣男子趾高氣揚,看韋季炎的眼神慢慢的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
“一個預備弟子,哼,見到我們還不跪下。”那三個人的其中一人說道。韋季炎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那腿的關節處一陣勁風吹過,雙腿不聽使喚地直接跪了下來。
這時候,他才看清楚了這眼前三個人的衣著打扮。這三個人都身穿著白色的長衣。只見那白色的長衣之上,刺繡著一把金色的劍。這把金色的的劍在黑夜之中尤為奪目。
那是天劍門內院弟子的標識。天劍門的正式弟子分為內院和外院弟子。能夠成為內院弟子,實力和潛力都是極強。而且也要從那數千個的外院弟子之中脫穎而出,才能夠進入內院之中。可以說,他們是這天劍門新生代的精英。
“小子,半夜三更的你來這裡幹嘛。還有,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男子經過,見到的話他去了哪一個方向。”那三個內院弟子之中明顯是領頭的那一個說道。他的語氣帶著絲絲疲憊,同樣,也帶著對韋季炎的輕視。
聽聞那些內院弟子都是十分的高傲,像自己的這種身份說話可得要小心點。不然一不留神恐怕就要捱上一掌。韋季炎心中想道。
“這位師兄,我這麼夜還在這裡是為了打水去洗刷清月峰的所有庭院。至於你說的黑衣人,我也沒看見他去了哪裡。”韋季炎不敢有一絲的怠慢,畢恭畢敬地說道。
那領頭的男子皺了皺眉,這次跟丟這了黑衣人他回去恐怕可是不好交差。而且,在剛剛看來,那黑衣人的實力恐怕不是他所能戰勝的。他剛剛打出那一招已經是用盡全力,但是那黑衣人的化解卻讓人感到輕描淡寫。
“你快快打完水就離開吧,此地不要多做停留。”那領頭男子冷冷地說道。韋季炎正想站起來急忙離開,剛剛伸直了一半的腿卻突然又遭到了一股勁風,使得他再次跪了下來。
這混蛋,明明叫我離開又故意陰我,你奶奶個熊的。韋季炎認為剛剛那一道勁風是這叫他離開的男子所發出的。他望向那男子,只見另外兩個隨他前來的內院男子向自己走過來。其中一個更是直接抓住韋季炎的天靈蓋,神色不善。
“師兄,你現在在跟二師弟爭奪那掌門繼承人的位置。若是今天你空手回去,那二師弟定然會唆使其他人來說你無能。連一個逃竄的黑衣人都抓不住,怎麼有能力擔任掌門這個職位。”韋季炎聽到,驚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雖然不知道這幾人想幹什麼,但是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所以,你想如何?”那男子問道。
“簡單的很,你不見現在就有一個黑衣人的同黨在你的面前嗎。原來這黑衣人竟然安排了臥底進入我們天劍門之中。而且,這名臥底在逃竄之時被你所擊斃了。你雖然沒能夠抓到那黑衣人,但是找出了黑衣人安排在門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