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進園,心中想起方才下人所稟的事情,不由笑道:“聽下人說,小姐此來是特意還在下前兩日所借的少許銀兩,這讓在下十分慚愧,區區幾兩銀子還勞煩小姐親自跑一趟,實在是讓小姐受累了!”。
說著,金有為看了一眼那兩個還留在原地的冷麵侍衛,也不理會,只是徑自領著阮明珠進到園中,邊談邊笑。
而那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見著二人進去,便二話不說,也輕車熟路了跟了進去。
“哪裡,公子上次傾囊相助,小女子一直感激不盡!銀兩不在多少,只在一片心意。公子的心意小女子豈能敷衍了事,若只派個下人前來還送,那便是小女子失禮了!”阮明珠煞有介事地出聲回答,明明為了見他才在家中左思右想了這番言詞,此刻說來,還是心虛得面孔羞紅。
讓一旁的藍紗也是一直憋著笑跟在身後,真是不習慣極了小姐的這般拘謹,簡直跟以前那個率性活潑的小姐像換了一個人,實在是讓她笑了不是,急也不是。
而金有為卻是未曾發現阮明珠的話中有什麼特殊意義,只是聞聲呵呵一笑,對她竟是如此守禮的一個女子有些許驚訝。
感覺,她也並非傳言中的那般任性妄為、蠻不講理。到是一個比較通情達禮,溫婉大氣的美麗女子。
看來這世上,傳言果然不能盡信!許多人事,若不親自接觸,只會人云亦云,無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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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天逸從紫雲居中離開之後,便一路騎上飛羽,從陸路徑直追向了臨江。
因為從臨京去臨江的船隻一日只起早行渡一次,等到對岸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而夜晚的江風特大,浪濤也波瀾不穩,所以即使有客人花大價錢扉船,也是沒有哪個船家敢在夜晚行船江上。
正常情況下,從臨京到臨江走水路需要一天,走陸路便需要兩全天時程,而且需一路繞過好幾處崎嶇山路,行走十分困難。
所以對於主子在此時丟下一切從陸路去往臨江的舉動,滄浪很不贊同,而斬月只是讓他一路小心,說臨京這邊有他與滄浪,要主子放心。
飛羽的腳程是千里馬中的神馬,鳳天逸之所以決定立即起程而不是等次日天明乘船出發,便是想要連夜兼程,以著飛羽的速度,兩天一夜的行程,可以縮短在明日中午前趕到臨江。
在出發前,他飛信給了無聲,讓他一到臨江便將幾人的落腳處飛傳給他。並再三叮囑無聲,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戒備,不要讓任何的陌生之人接近到金不離。
而無聲接到主子的飛鴿傳書時,已經到了日暮末時,看看對岸隱隱可見的江楓漁火,他在猶豫了半晌之後,還是進艙跟金不離說了主子來信的事情。
然而金不離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也不問無聲信中內容,那漠然的神情讓無聲忍不住暗中嘆息,還是出聲道:“主子說他已經趕來了臨江,讓公子到了臨江之後,將落腳之處飛傳給主子!”。
“嗯,這些你不必跟我說,直接照做便是!”金不離淡淡地哦了聲,對那人的到來,心底說不出是何種滋味,只是莫名的酸得厲害。
一夜已過,他昨夜沒有前來找自己,一直到自己清晨出發,他也沒有來。
可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此時,他又前來,是做什麼?
“主子還讓我小心保護公子,說近日幽冥教行事詭譎,要公子有事等他來了再行處理!”無聲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將主子信中內容,明確地告訴了金不離。
然而面前的女子卻是不再出聲,只是目光看著艙中不知名的一處,神情恍然。
半晌,她方唇角一扯,悠然笑道:“呵,還有什麼事嗎?生意上的事,我自會處理,你讓他不用費心!”。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