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起伏伏,想說兩句重話又張不開口,見她一臉的無所謂,眉梢眼角都是酸意,他心下一軟,低頭吻過去。
喜妹側首避開,“這位陳小姐美得緊吶,也不止八歲。”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還有說不出的一股子清香,想必是陳燕蓉那裡燻得。
她哼了一聲,推了他一把,氣呼呼道:“我再不來,你是不是就把休書送家去,要琵琶別抱了呀!”
謝重陽苦笑,“瞎說什麼?”
喜妹瞪了他一眼,“我瞎說?守著那麼一個大美人,誰不動心啊?擱我,我……唔……”
良久,他才道:“這樣可相信嗎?”他所有的思念,所有對女色的愛戀,所有刻骨的愛,深沉的,膚淺的,靈魂的,肉/欲的……都在她這裡。
“你怎麼不寫信回家?”喜妹伏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