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你去查的事兒弄清楚沒有?&rdo;
臨出發前,他是領了密詔的。
御史大夫石傑那些孃家親戚在柔然搞些亂七八糟的生意,佔地是一回事,通敵又是另一回事。朝中他針對西軍,實則只為了自己的利益。道理高景都懂,但他一直苦於找不到證據,此次賀蘭明月出徵,剛好去查個明白。
等到了地方,許多事便水落石出。
高景信賀蘭如信自己,這些年過去後,賀蘭明月也遠不只能衝鋒陷陣。他知道那封詔書會讓賀蘭明月不舒服,可它永不會生效。
賀蘭明月回來,意味著石傑這朝中新貴也快倒臺。
&ldo;明天我再寫個奏摺。&rdo;賀蘭明月說完,見高景在黑暗中笑個不停,疑惑道,&ldo;我又說錯話了麼?&rdo;
&ldo;你寫奏摺,那 … … 算了吧。&rdo;高景怕他生氣,先親了親賀蘭的唇角,安撫道,&ldo;你把事情說給我聽,我來寫。自己寫,自己批,豈不美哉?&rdo;
賀蘭明月低聲笑道:&ldo;荒唐。&rdo;
高景抬了抬腰,兩人正親密無間地連在一處。他伸手摸過結合的地方,挑逗那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勻得賀蘭明月呼吸又驀地沉重,才額角觸碰,貼著賀蘭明月的唇好整以暇道:&ldo;現在你我這姿勢、這情態,還能更荒唐嗎?&rdo;
一句話點起星火燎原,賀蘭明月不發一言,徑直將他住床榻裡間搡。
勾著腰、攀著肩膀,高景許久不曾這般放肆。後來又換過幾個姿勢,賀蘭明月體力好,在塞北忍了那麼些日子回來,盡數發洩在他身上才算完。彼此間鬧到滿身都是濃白鑽液,徹底精疲力竭,這才稍加洗漱擁在一起睡了。
夜涼如水,高景睡到半夜突然驚醒,橫在腰間的那隻手臂若有所感收攏抱住他。
他看一看賀蘭明月倦極了的睡臉,忍不住湊上去,又吻了他幾次。
賀蘭明月在軍中睡得淺,此時被外界稍一刺激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他配合地回吻高景,末了,才沙啞道:&ldo;……怎麼?&rdo;
&ldo;為什麼要縱火啊?&rdo;高景捏著他腹肌,&ldo;給人落下把柄了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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