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高景有時想,若她知道那枚耳環是賀蘭明月的,不僅不會給他,恐怕非要轟轟烈烈折騰一場才罷休吧?
兩相對比,他竟然還不如元語心深情,不過賭賀蘭明月心裡還有自己罷了。
公主府邸別院中單獨為賀蘭明月置辦住處,元瑛告退、阿芒提醒高景就寢時,賀蘭明月站在院中,卻無要返回之意。
元語心那些話經由元瑛的嘴說出,賀蘭明月心非鐵石,很難不被觸動。但他對元語心確實沒有男女之情,註定無法回應。落在高景身上,隨著安寧下來一些情緒也悄然找到發芽的土壤,接著如同一夜長成,鋪天蓋地佔據鬆懈後的全副理智。
有所期盼,就不再是鐵板一塊了。
同樣的人被不同地想起,甚至不必提姓名。
高景熄滅元瑛在時點的安神香,似是自言自語:&ldo;回洛陽後遲早要知道,她若見了你,想必會十分歡喜。&rdo;
賀蘭明月不答,反問道:&ldo;你知道她不肯再嫁是等我,不怕回洛陽我便娶她?&rdo;
高景瞬間漲紅了臉,本就視線模糊,這下手指猛地按進香爐被燙得驚呼一聲,阿芒不在,他慌忙地用衣袖擦。賀蘭明月冷眼旁觀,見他情緒起伏到這程度也不肯多說幾句,突生幾分懊惱,又多了些厭惡。
他太討厭高景這種作態,什麼都不肯說,什麼都要他自己去猜。猜對了,那是兩廂快樂,猜不對高景也沒給過正確答案,只有他自己黯然神傷。
肅州血雨,滄州風雪中他曾經以為高景終於能好好說話,數次掏心挖肺,賀蘭明月為此甚至暗對自己道若如此下去,也可不計前嫌。
他等到洛陽回到高景手中,要高景給個後悔與否的答案。
若悔恨,若心裡有他,他就留下來陪高景。
若高景再避而不答,他得了家族清譽,扭頭回到塞北大漠中。
那人握著自己手指沒抬頭,賀蘭明月心頭憤恨,說得更加過分:&ldo;昔年不過是皇子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侍從,得了元氏掌上明珠的青眼。歷經波折不僅沒死,還功成名就地回了洛陽娶她……這故事你猜能流傳百年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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