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晨夕撤掉紗帽,顯眼的容貌呈現大夥面前,看到她的人紛紛變臉,然後一個拉一個的噤聲了。
晨夕淡漠是掃了街頭百姓一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看來曦城的百姓們都忘記了。原本就是該死之人,就因為某些用心險惡的人挑撥,就顛倒黑白過來。非議本公主的家世來了!”
“公、公主——恕罪!”
赤陽公主在曦城的百姓之中這幾年積累的威望還是挺高的,這會看到公主發怒,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大夥就跟著在大街跪下去了。
晨夕掃了下跪的眾人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原來曦城的百姓就是這樣回報本公主的。”
說罷頭也不回的飄然而去。雖然她沒有發怒,不過,誰也知道她的心情不會好。
這種不宣洩的怒氣,反而讓所有人越發的忐忑,惴惴不安。
北堂連雲的臉色還顯得更為憤怒不滿一些,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緊緊的追隨公主而去。
且不說那兩個女人是不是汙衊了公主,就算她們肚子裡真的懷了北堂君蓮的骨血。就憑他們敢玷汙公主的男人,就該死了!
何況,上午也有不少人看到了那兩個女人純粹是來汙衊公主的,那些看到真相的人怎麼不澄清幾句?
被人挑唆幾句,就忘記了真相,倒過來非議公主了?
“怎麼辦。公主生氣了!”人群之中有一個弱弱的聲音,
“是啊,我們惹公主生氣了,這可如何是好?”
老百姓們開始有些慌了,其中又有人良心發現的嘆道:“公主回國之後,兢兢業業,讓曦城的大夥都過上了越來越好的日子。可我們沒有報恩,卻是跟著歹人懷疑公主,難怪公主心寒啊!”
“是啊,如今這可怎麼辦啊?”
“對呀,怎麼辦才好?公主要是真發怒趕大夥離開曦城怎麼辦啊?”
……
“哼,別亂說,一事歸一事,這事就是公主太狠了。”有人很是不滿的反駁。
“這位妻主如此說,不知道如果你的男人惹上這樣的事情,你會不會心善的招待上門的孕婦啊?或者是效仿那男尊國的女人,跟上門的女人一起伺候你的男人啊?”
“胡說八道什麼,誰敢碰老孃的男人,老孃一腳踢死她們!”
切!
人群之中一陣鄙夷,然後又各自垂頭喪氣了,是啊,他們尋常人家都忍受不了的事情,怎麼可能要求高高在上的赤陽公主收委屈呢?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人不換位思考的時候,總覺得別人可以再善良一點,等到易地而處的時候,才會真正的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容忍的。
有了這一出,這一片的人群漸漸沒有人再議論赤陽公主歹毒的事情,相反,也有大部分的人開始維護赤陽公主。在一定範圍內制止了留言的暴熱。
當然,這種事情只靠他們一些小百姓是不行的。
皇甫景皓拍出去的人,只一下午就抓了十幾個人回來,全部是某一個地方放出留言的帶頭者,被人塞了錢財買通的。
皇甫景皓看著而被綁在木樁上的那十幾個人,男女都有。
那些人被皇甫景皓冷冷的目光一掃,都面色發白起來,皇甫景皓看著他們淡淡笑著:“不錯,不錯啊!”
“將軍,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呵。。既然他們忘記了曦城的主子是誰,也就代表他們不想在曦城呆下去了。拉去遊街示眾,每到一個衙門公告的地方都停下來,好好說道說道,讓大夥都知道他們這些人幹了一些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是,將軍。”
“對了,宣告的文書,讓姬靖遠來草擬。宣告之後,再給他們每人一個坦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