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恩,能聽我的要求幫我這麼多算是很不錯的了……儘管這都還是來実姑娘給我乞求來的OTZ
我嘆口氣,出門乘電梯下去,腦袋高速轉動想著怎麼和哥哥說我手臂上的傷……上廁所出來以後滾下樓梯了?……那我的臉就太完好無缺了,好歹要留點鼻血有點擦傷啊= =+
被不長眼的路人撞到然後正好敲在牆角上了?……這還有點可信度,就這麼說好了!
還有幾米遠的距離看見哥哥,似乎在和川平大叔爭吵中什麼,真田也皺著眉頭站在哥哥旁邊……
奴良陸生也一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的和柳蓮二說著話。
怎麼我們學校的都出來了……還有那個聖埃利亞貴族高中的老師也在當中……
我走進了幾步大聲問:“怎麼了?”
一眾人都回頭看著我。
那表情絕對能算的上是一瞬間看見貞子一樣的驚悚可怖!
這一眾相同的表情讓我心裡毛毛的後退了一步。
倒不是被他們嚇到了!而是我……我家哥哥你笑得如此閃亮亮是為甚!?
我極其恐懼的舉起手遮住雙眼:“我的白金狗眼……哥哥你饒了我把我不想瞎了狗眼啊!”
“你跑哪裡去了!”哥哥說話的聲音裡微微有些顫抖,接著把我遮住雙眼的手扯開,觸碰到我手上的傷口我疼得倒抽一口氣,他臉上的笑容微微淡化,低頭看了眼我左手臂上的淤血痕跡:“……怎麼回事……?”
我抿抿嘴,把手想從他手裡抽出來,結果抽不動自己還又疼得冷汗都下來了:“……鬆手,疼……”
哥哥表情咋看都像是‘你不老實交代你別想明天的太陽了’的樣子鬆了手。真田也走過來了,瞄了眼我的手臂不發一言的站我哥哥後面……這兩個果然是有奸/情0v0
“被人撞到了理論了一會。”我表情淡淡地說,別說哥哥了,真田都一副不相信的鄙視表情。
我只好故作生氣地瞪視他們:“你們不信我!?”
哥哥眼珠動了動,然後邊轉身邊說:“空知,你頭髮脫色了。”
啊!?
我抓過一把頭髮看了看:“……怎麼會這樣!!”
鳶尾花般紫色的頭髮出現了斑駁紫色露出黑色的脫色詭異痕跡,我的頭髮不是和哥哥一樣是紫色的麼!?怎麼會這樣!?
真田伸手把我手裡的頭髮抓過去看:“……你這段時間沒去護理染髮麼?”
我染髮!?
我!一個蒸蒸日上的好學生!!染髮!?
“……阿弦,我的頭髮不是和哥哥一樣是紫色的麼……?”我好幽怨,你一定要給我點安慰兄弟!
真田用很微妙的眼神盯著我看,動了動嘴唇,然後說:“怎麼會,你是自己染的……”
……為毛!?這是為毛啊啊啊啊——
那天晚上和擔心我的朋友們道了歉,然後乖乖地站在哥哥彭邊哥哥說什麼我都點頭來以此換得哥哥大人的原諒,川平大叔對我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可奈何,只說了句下次好歹給他打聲招呼好讓他有藉口安撫我哥哥,我吐吐舌頭向他保證一定會。
然後回去的時候,我拽著真田一起坐到了大巴的最後面。
“……那啥,阿弦。”我小心的注意著坐隔了我們兩排的大家有沒有注意我們這邊的說話;“……我實在想不通為毛我跟哥哥的髮色不一樣,你給我解解達行不?”
他斜眼看了我幾秒,然後支著頭很無奈的開口:“你都忘了麼,精市的外婆是義大利人,他身上有四分之一的義大利血統,髮色不是純正的黑色很正常啊。”
我抿著嘴很久以後,小心的開口:“柳生前輩他們也是家裡有外國血統的麼?”
真田